婰婰嘴里发出‘啊呜’的长音,小嘴张的老大。
拿起蟹盖直接仰头往嘴上一叩,一嘴肉膏,那滋味……
好吃到让她不断抖腿!
禾越在旁边吞了口唾沫,爪子伸了过去:“见者有份。”
婰婰还没阻止,惊鸿先急眼了。
“你吃什么吃!这又不是给你的!”
禾越一个眼刀扎过去:“明明一老娘们,魂魄一股抠脚大汉味,有你说话的地儿嘛?滚蛋!”
惊鸿牙关一紧,冷笑回击:
“明明一爷们,开口就像个妖艳贱货,半斤八两你笑话谁呢?”
两人互相捅刀子,眼看就要如斗鸡般当场干起来了。
婰婰一口一个蟹盖儿,暴风般的速度就把这美味给解决了。
她咂摸了一下嘴,不满道:“少了点!那逆徒真小气!”
惊鸿闻言,直接把与禾越干仗的事儿抛诸脑后,忍不住道:
“这还少!姑奶奶你知道运这几只螃蟹得费多少人力物力嘛?”
“我家主子金尊玉贵日理万机,放着政务不干给你剥螃蟹……”
婰婰似笑非笑看着他:“刚刚不还说是下人剥的嘛?”
惊鸿结巴了一下,生硬改口:
“嘴瓢,是……是下人剥的,我家主子岂会干这种事,有失体面!”
禾越一言难尽的看着这厮,偏头对婰婰道:
“这脚汗娘们心机的很啊,她这是把你当情敌了啊!”
“那人间绝色费心劳力的给你剥螃蟹,到这儿就成下人剥的了。”
惊鸿听得一愣,不对、不是……他不是那意思!
“娘炮你别胡说八道啊,我不是那意思!”
“我对我家王爷绝无非分之想!”
婰婰和禾越盯着他,敷衍的点了点头,“嗯嗯。”
你尽情解释,我们信了,算我们输……
这误会闹的啊……惊鸿急的直跺脚:“我喜欢的是女人!”
“哇哦!”
婰爷与禾大姐齐齐鼓掌。
“不愧是主仆。”
“果然口味一致。”
惊鸿:“……”他想回家……
婰婰睨着这厮,也没再戏弄他。
懒洋洋道:“那蟹盖里蟹肉垒的四四方方,你们幽王府总不会有第二个萧丑贼那样的变太吧?”
惊鸿咳了一声,可不敢接这话茬。
“你们这些人间女人就是奇怪,只要沾上点情情爱爱就喜欢玩那吃醋嫉妒耍心眼的老三样。”
婰婰懒洋洋道:
“我瞧你这小丫头片子也不是一般人,那萧丑贼的事儿你是知根知底。”
“既如此,就该晓得我名义上是她的皇嫂,实际上是他的小师姑。”
“不管是按人间身份,还是魔界辈分,我都是他长辈!”
婰婰说的振振有词。
惊鸿听得头皮发麻。
误会大了……这误会真的大了……
我屁的小丫头片子!我纯爷们!
你个混头子,当年你受罚禁食,还是老子偷偷给你揣的饭食来呢!
“皇后……不是,婰爷……真误会了!我与主子他之间干干净净,我对他绝无觊觎之心啊!”
婰婰看着他那抓耳挠腮着急的样子,不由皱眉:
“矫情!真是矫情!”
要不是看在那小逆徒带她去当了一夜金主爹爹的份上,她才懒得开着尊口,促成这段美好姻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