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付小叔没有闲着,在听到流言的第一时间就去了付队长跟崔金花,“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那胡说八道!”
付小叔真的气狠了,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他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偏偏要跟他家做对。
他家总共就那么三口人,招谁惹谁了?
还是挡着谁的路了?
付队长道:“行,这事我们会帮你好好查查的,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崔金花听了这流言也生气。
人是她介绍的,那么说温七雨,不就是说她没把好关吗?
高会计跟妇联的刘主任也知道了这事,等刘主任把前因后果听完,心中不光是对温七雨的同情,更想揪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
□□都说过,妇女能顶起半边天,不比男人差。
现在针对女人的就说这女人不守妇道,说女人怎么怎么样,只要毁了一个女人的名声,那女人就完了!
再也不敢出门见了,还有因为名声被毁投河的呢!
这是女人的错吗!
不是!
刘主任身为妇联主任,就是来为女人发声的,这样对温七雨不利的流言,经过她跟付小叔的确认,是瞎编的。
这就更不能不管了!
大队的干部就这事在崔金花开了一个私下的小会。
付小叔也参加了,这事他家的事,他当然得在啊。崔金花也在,她算是媒人,温七雨是她介绍的。
“你回去问问你家七雨,在城里的时候有什么仇人没有?”
付小叔点点头。
高会计补充了一点:“你再仔细想想,你得罪什么人没有。兴许是与你不对劲的人,故意想着拆散你家哟。”
崔金花也点头:“也不定一是得罪什么人,会不会,是喜欢他俩的人呢?”看到他们一个结婚了,一个嫁人了,不甘心,在那使劲折腾,想把人拆散。
有这样的。
他们商量着,把一条一条的可能都列了出来。
队委会的人也忙,大队的大事小事也多,不可能浪费全部的时间在付小叔的事上。只能让付小叔自个去查,他们从旁协助。
付小叔把他们说的都记了下来,然后回了家。
温七雨在家呢。
现在她不好出门。
一出门有些人就盯着她看,还老凑在一起背后偷偷议论。是气的是,她想过去解释,那些人一看到她走近,立刻就散开了。
好像生怕她找麻烦似的。
这就变成了,她想跟那些人解释,可那些人压根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温七雨不想看到那些人对她指指点点,索性就不出门。
付伯林也没怎么出门。
他一直在家里看书,做题。
而且,他并满足于这些,他还自己试着出试卷,这样更有利于加深记忆。
付伯林坐了大半天了,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他想了一下,准备去农场那转转,顺便监督一下白芸是不是真的老实接受改造了。
五天不算长。
付伯林数了数时间,都过去三天了。
付伯林看到温七雨在堂屋织着毛衣,就说了一声:“小婶,我出去转转。”
温七雨抬头,正在说些什么,可付伯林已经走出去了。
唉。
她叹了口气,本来她想跟付伯林说一说那些流言的事,叫付伯林有个心理准备的。
不过,这个侄儿一向心大,就算出门了,也不一定能听到这流言的事。
算了,少一个人为这事烦心也是好的。
付伯林出门了。
天气还好,不像要下雨的样子,他就没带伞。
付伯林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农场。
他去瞅瞅白芸有没有偷懒。
付伯林也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白芸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烦,要是他什么都不做,那白芸肯定会得寸进尺的。只要两眼泪就能获得原谅,就是闯再大的白芸,白芸也不会有顾忌的。
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付伯林。
所以,经过付伯林的思考,他觉得有必须给白芸一个教训。
接着他就去了付队长那,说了白芸不愿意道歉的事,并且特别强调了白芸没有悔过之心。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白芸去农场猪圈改造,为期五天。
很快付伯林就到了农场。
农场这边是下乡改造的顽固分子,生活条件并不好。
比如杜曼跟她爹,还有几个矮小的土房里住着些年纪大一些的老教授,还有旁边草棚里搭的屋子,也住了人。
农场里不光养了牛,猪,还种了好些果树,那些改造的人平常就是侍候这些东西。
这边的条件很艰苦,除了住得不好,吃得更不好。
农场这边一般不乱放人进去。
吴琛那是因为他是冶保员,经常要来这边巡逻的,有些下放农场的人吃不了苦,会跑,得把那些人给抓回来!
就就需要冶安队的人出手了。
农场有一个大门,这会锁上了。
大门里头有一个两间的小平房,里头住了人,叫付荣,快六十了,是农场看管员。
“荣伯。”付伯林在外头喊。
手里拿着酒瓶的付荣摇摇晃晃的出来了,“谁啊?”
“是我。”付伯林报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说明了来意,“我过来看看那个叫白芸的女知青有没有好好改造的。”
付荣抬眼,瞅付伯林:“人你送来的?”
付伯林道:“是的,她骂我。”
付荣听到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