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说长很长,几位重臣围绕着法令进行讨论。
这事说起来简单,但是要做出衡量,却是很难的事。
尤其这事如果敲定,那么不止平民,就是他们这些有着广阔领地的家族和重臣也都必须遵守。
这其实才是最难的。
要知道,他们家里不止家人家仆,起来,略微屈膝一礼,“法子就在我脑子里,库哈若是想要摘去就是。”
摘了那还有什么用?
当球踢吗?
右大王闭了闭眼,转头去瞪了眼不知趣的宫女,等她狼狈的爬出去,才憋屈的道:“我就是那么一说,你生什么气。”
袁宝儿清冷笑了下,重又坐回去。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索性也就别弄那么温情,”袁宝儿道:“从现在开始,我的人一天不离开土曼,我就一天不动笔。”
右大王眉头紧皱,他法令都发出去了,她这边跟他来这套,那他筹划的粮草要从哪里来?
然而,袁宝儿脾气上来,才懒得搭理他,直接扭头不理了。
“我先放你阿爹,”右大王跟她打商量。
袁宝儿笑了笑,“你既然知道我身份,就该知道,我如今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女儿,她如今就在皇帝身边,被他抚养。”
右大王脸上显出一丝怒意。
这正是他一直以来都不想面对的,而今却被袁宝儿直言不讳的道出。
“你是想要激怒我,弄死你吗?”
袁宝儿笑了笑,就在右大王以为她会提交情或者恩情之时,袁宝儿道:“你不会,你还需要我帮你种植粮草,好为你下一次征讨提供粮草。”
右大王脸色一变,“你该知道,我从没有利用你。”
“那是从前,你以为我是目不识丁的傻丫头,而今的我,你敢保证从来没想过,利用我做点什么?”
右大王不说话了。
因为他的确想过,而且不止一次,甚至于在她说这话之前,他还这么想。
但现在,他知道,哪怕他再想,袁宝儿也不会做。
因为她最大的要害在夏国皇帝手里,她绝不可能背叛。
袁宝儿看着他神色激烈变幻,微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