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在她要望过来的时候把目光收回来。”
“我……”
“街道办那边总是有事没事喜欢因为一些商店街的琐事拉人过去开会,一次就是好几个小时,你看单黎她很累的吧?”
“好像是,但我隔这么远,也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的效果。”
“俗话说不劳动者不得食,小白你先前不是一直很介意我平白无故请你吃炸鸡,所以说了那么多话吗?”
“原来姐姐你理解我的本意……不过这个炸鸡不是你请我的吗?难道姐姐你也介意平白无故请我吃炸鸡?”
“这不重要啦,你别乱想,我只是需要一个这样的由头而已。”
“好,好的”
“是这样的,现在有个机会正好可以让你还我的人情,我有个提议,你要不要听一下?”
“所以还是介意的吗?”
“这个也是由头,唉,我是犯了什么傻要和你用这种正常人的思维说话,你要明白,一旦一个人无缘无故跟你念旧情什么的,一定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歇后语啊,这后半句,你知道的吧?”
“非奸即盗?”
“对,对,就是这个……”然后,陡然兴奋起来的陈亚舒陡然安静下来:“好吧,这回真的是我骂我自己。”
“姐姐?”
“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好了。”陈亚舒干咳一声才继续说道:“我想要你穿店里的制服顶替一会单黎的工作。”
“借此机会让单黎休息吗?但……”
“而且啊,与人交谈的能力,不实践是永远都没法提高的,你也想变得能言善语吧?”
“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藤白摇摇头说道:“你说的这个办法,单黎在高中时就带我实践过了,单黎不会喜欢我这么做的。”
“高中就打过零工吗?十六岁以下属于童工吧。另外不喜欢是怎么回事?”
“小地方,管的没那么严……不喜欢是指……单黎说她不喜欢我做让我自己不开心的事。”
藤白将奶茶的吸管抽出来,似乎是出厂就有的问题,这根吸管在一半的位置出了损伤,所以奶茶喝到一半就没法很顺畅地喝了,喝的时候还会发出很难听的呲嚓声,她看着顺着吸管末端滴落的液体稍微有点出神。
在下面的那块平展着的卫生纸就此被晕开了一大片褐色。
“感觉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呢。“陈亚舒察觉到了藤白的异样,代为感受般应和道,有点想直接将这个问题含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