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脸又是微微一红:菊理小公主……这种只是戏称戏称!这么喊的话也会不好意思嘛。

在这里的是地狱少女阎魔爱,俊美的一目连、轮入道、仍妩媚动人的骨女以及之前的温和少年山童和自称公主殿下的菊理, 这个小团队的任务是听上去十分诡异而高大上, 为了消除这世间的怨恨。

直到人间没有怨恨, 阎魔爱才能得到解脱。

然而怨恨是无法消失的,爱憎化分种种, 这是从人一出生就存在并将伴随着直至死亡。

直到人间没有怨恨,人间是不可能没有怨恨, 阎魔爱其实是无法得到解脱的。

一直注意着他的阎魔爱红唇轻启, 面容以及血红色的双眸一点波动也无, 这让季弦思想到了无意中在杂志上看过的一大萌点:三无少女。

阎魔爱大概称得上三无少女的评价。

“那么, 您怎么会来到此间?这种令人觉得晦暗的地方?”

这里的天是永远的血色,永不消散的夕阳更是照得这片天地凄艳悲哀, 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

注意到阎魔爱的用词以及与平日有些不同的语气, 一目连他们沉默, 望着白衣青年的目光也有了微微的变化。

这个人对小姐而言, 似乎有些不一样。

菊理捏着下巴, 猜测:难道小姐也会看脸?又自己摇头否定了这个不靠谱的猜测,这一点都不符合小姐冷艳又高贵的气质啊。

季弦思生的漂亮j-i,ng致, 称得上世无其二,这样的相貌被人瞧见了难免会记得清楚,但大多也只是惊艳赞叹,感情绝不会如此简单轻易。

阎魔爱自然不会是看重皮像的人,旁人生的如何看过也就是了。

但她遇见这个人的时候正好,不早也不晚。

太早那时的她满心的不甘、怨恨,到底是有多深的怨恨和痛苦才能使得那双眼睛变成血一样的颜色?

太晚她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或者已经遇到了骨女、一目连他们。

隔着浮沉着罪孽灵魂的黑色冥河,连绵灼目的彼岸花,执着红色油纸伞的白衣青年注意到她的目光,抬眸向她看来。

漆黑的凤目清淡,分明是普通平凡的白衣在他身上也有了难言的清贵高华,她看到这个人灵魂的颜色,干净纯粹,和这里格格不入。

阎魔爱正要收回目光,却意外看到对方的微笑,流风回雪的清淡雅致,如画的眉目看来更有种奇异的瑰丽动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会对着她微笑的人了,太过简单轻易,怎么都好,她记得了这个人。

她的问题让季弦思有了片刻沉默,但很快他弯着眼睛笑容浅浅道:“这里很漂亮。”随之侧目看向窗外,入目仍是胜血的彼岸花。红色的花瓣跳跃着被天地映照成血色的夕阳,这样的风景在其他地方可是很难见到。

有着新奇,但也的的确确觉得这样的风景很漂亮,数年前他曾画过流淌着各式魂灯的冥河,现在又忍不住想要将这间坐落在彼岸花中的小木屋画下。

季弦思掩在广袖下的手指微微曲了曲,正要征询阎魔爱他们的同意,却听到了大厅中那台似乎年代久远的电脑有了信息提示的声音。

阎魔爱侧脸望去,随着他们的表情变化季弦四看到屏幕上渐渐显出一行血色的字:如果真的有地狱少女的话,那么请让竹山内子她们消失吧!我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只有午夜零时才能访问的“地狱通信。”

如果在这里填写无法平息的怨恨的话,地狱少女将会出现,将你所怨恨之人打入地狱的深渊。

这样的传说小岛清和听过很多次了,突然在学生中广泛流传的恐怖传说。

小岛清和是不相信有地狱少女的存在,如果说真正的地狱就在她身边啊。

因为相貌普通以及激素药物所导致的身体变得臃肿,因为药物而变得丑陋不堪,因为丑陋才会被所有人耻笑羞辱:

“死肥猪!”

“让你做这点事都做不好,简直是个没用的废物!”

“啧啧,就像是身体充满了臭气的气球。”

“真是的,我们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啊?无论如何都不想和这样的人做同学啊。”

……

言语若是恶魔,如今的她早已经生活在地狱中了。

上学几乎成了一种让人痛苦难耐的刑法,每一分钟都让她提心吊胆注意这周围的一切,不像被突然绊倒、不想再莫名其妙丢了东西……她的父母并不知道她在校的遭遇,小岛清和有很多次想要告知父母自己在校被人欺辱的事。

但往往只是一个开头,她太过忙碌的父母已经外出工作了。

没办法啊,因为那场急病父母向人借了不少钱,最后卖掉了房子搬到了这里。因为是最后的考试关头,好不容易才找到愿意接纳自己的学校班级,如果这样的事告诉父母,他们一定会很生气苦恼,那么一定又为他们添加了不少负担。

她已经是他们最沉重的负担,如果不是她,她的父母应该过上更舒适轻松的生活,所以不想再因为自己而加重了父母一丝一毫的担子。

小岛清和垂了垂眸,握紧了竹木筷子,用力到甚至连指节都有些发白:只要忍一忍就好了,再忍几个月就可以了。

到那时一切都结束了。

奚落她似乎成了一种时尚,小岛清和安慰自己只是语言,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只要在忍忍就好了。

但是事态往往比意料中的更要恶劣,语言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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