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我不想被你羞辱。
——……我不会杀你!
——那么把我关起来吧。我不想看到你。不然我去找别人,你希望那样吗,周杳?
热都退潮了。本来激情就无声无息,此时此刻,不再是心痛而是触到了安静的骨骼。原来安静是长成这个样子的,要怪就怪他从来没设防,一下子被击中了,悄悄地,静就生了根了。
“为什么?”明知道自己问出来只是徒劳,可他还是不长记性,又问了一次,被动得让人厌烦。
江海潮微笑着舔过出血的唇角,双手撑在身后,就那样坐着,垂头,头发在烛火光里缱绻飘摇。他声音虚弱,连讽刺也抓握不住,句子破碎:“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够了吗,周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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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得人几乎窒息的幻觉还在继续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