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锐之所以犹豫再三也没有主动拨打罗挚旗的电话,就是因为不希望和罗挚旗牵扯的太多。
毕竟他现在跟着老赵老金一块儿干,说难听点就是和腾泰在一个盘子里抢食吃。
回头自己一出现问题了,还得请人腾泰的少东家来帮忙,这事儿说出去也不好听。
况且这件事儿,曾锐即便是拉得下来脸求老罗帮忙,人家老罗认识你曾锐是谁呐?
“不过...我办不了找找人这事儿倒也能谈谈。”罗挚旗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道。
“不是!我说,罗大少,说话不带大喘气的!我鹏哥还在牢里以一敌百呢,你能不能别整些跌宕起伏出来了昂?”
一听罗挚旗的语气明显还有一线生机,曾锐也就忍不住损了罗挚旗两句。
罗挚旗刮了刮鼻梁,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办法能想,咱接触不到领导,还接触不了领导的儿子吗?”
“合着咱俩想找领导搭上话,还得先给人儿子伺候好?这要是城南那伙小b崽子一样的角色,我不没给人伺候好,回头还给他篮子捏碎了吗?”
曾锐顿时翻了翻白眼,显然对罗挚旗提出的这个法子不大认同。
“那倒不至于!我们找的这个领导儿子性格是稍微有点怪,但绝对不让你厌烦。我跟他挺难尿到一个壶里去,可你倒是很有机会。”
罗挚旗斟酌了半响,整了这么一句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