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娉此举,果然让座下的妃嫔们怨气尽消,只是文帝去不怎么坐得住了,皇后此举,无疑就是变相告诉他自己捅了个篓子,要作为妻子的当场为其收拾。
“皇帝和皇后对妃嫔们甚为宽厚,哀家甚为安心。”
只是南浅陌一句话,文帝也就气消了,因为南浅陌提醒了他,皇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酒过三巡,歌舞依旧不断,皇后哥舒娉到御花园胖的湖景走了走,散散身上的酒气。
只是她不知道,跟过来的,还有一个人。
“羽妃?”
哥舒娉看着那脸蛋红彤彤的羽妃,便知道她喝了不少,平时就娇艳邪魅的人,此刻更是撩人。
“你们先退下。”
羽妃吩咐下来,看样子她是有话要说,哥舒娉自然也识趣地让翠儿也退下了去。
“羽妃可是有话要对本宫说?”
羽妃嫣然一笑,竟不顾礼仪就在湖边坐了下来,哥舒娉本想阻止,可是也已经来不及了。
“皇后娘娘,您为什么这般喜欢琴?”
羽妃这么一问,哥舒娉楞了一下,道:“其实北宸国先祖曾经身受重伤,心脉受损,后来一个琴师给他弹奏了一曲《清心普善咒》后,身体便渐渐好了起来,后来先祖又遗训,要好好善待在北宸国的琴师,而本宫自小就在琴声的陪伴下长大,心中除了喜欢,听到好听的琴声时,更是多了几分思乡之情。”
羽妃轻笑,原来此人喜欢琴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那皇后娘娘可会善待臣妾?”
羽妃转头看向哥舒娉,那笑容多了几分孩子气,哥舒娉这才想起,这羽妃入宫时才十五,如今也不过十八,自然会有孩子气。
“莫非羽妃认为本宫待你不好?”
哥舒娉也是笑,这人说话也像个小孩,没个正经。
“不好…”
羽妃这么一说,哥舒娉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边,心里寻思着自己到底对这人哪里不好了。
“哥舒娉,你过得一点都不好。”
羽妃来了这么一句话,哥舒娉轻蹙眉头,沉声道:“羽妃,你醉了,以后这种话不可以再说,而且也不可以直呼本宫的名讳。”
羽妃冷笑,这宫中的人就是这般无趣,总是端着架子,也难为宫弦清还要在这里潜伏这般久。
羽妃站了起来,与哥舒娉对视,那眸中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哥舒娉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那男人不爱你,而你也不想要这种生活。”
哥舒娉冷眼看了羽妃一眼,冷声道:“羽妃,本宫只当你醉了,莫要再继续放肆!”
此时羽妃倾身向前,猝不及防地吻在哥舒娉的嘴角,带着梅子酒的香味,还有她身上的媚香,让哥舒娉犹如电击,回不过神来,只是羽妃只是蜻蜓点水,只是轻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你!”
“我醉了…”
羽妃一头倒在哥舒娉的怀中,在哥舒娉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哥舒娉把羽妃抱了个满怀,那人身上掺杂着酒香的香味就这样沾满了自己全身,脸似是被火烧过一般。
“来人。”
哥舒娉好不容易平息了心中的混乱,叫来了已经退下去的宫女,只是羽飞宫的宫女看见醉倒在哥舒娉身上的羽妃时,心神一乱,马上把羽妃拉了回来。
“羽妃醉了,扶她回宫休息吧!”
宫女连忙应了下来,扶着那醉得不轻的羽妃回宫,而哥舒娉看着那人的背影,手不自觉覆上自己的嘴角。
回到宴会会场后,哥舒娉跟文帝和南浅陌交代了羽妃一事,虽然声音极轻,但是却丝毫逃不过宫弦清的耳朵。
羽壹会醉?
宫弦清挑眉,笑着吃了一口眼前的糕点,去掩饰不断上扬的嘴角。
那人会醉,简直是南楚国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