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她还要大些,还要软些……

少年挫败的将那些奇怪的想法打乱,到冰箱找了罐可乐,单手一勾便打开,然后一口气喝了一半,这才冷静了下来。

少年给自己了个理由:

老板很胖,所以很正常,是他自己想歪了。

少年心里的小恶魔在唱反调:

不!你难道听见老板发出的声音吗?!难道没有感受到那种弧度和肥r_ou_是不一样的吗?!难道没有看到老板出鬼屋后一直不敢看你的眼睛吗?!

少年脑袋当机了,好看的手握着可乐傻乎乎的站在冰箱面前,打了个嗝后才回神,而后叹了口气,喃喃道:

“我一定是疯了……”

……

第二天,许贤就按照他说的那样来找祝恩做思想工作了,这种一言不合就消失的行为简直要不得!必须扼杀。

而祝恩是真心把许贤当朋友,所以在许贤刚开了个头,就笑着求饶了,保证不会再犯错误,并且说:“我又不是小学生了,老师你饶了我吧,我从小一被老师教育就腿发软。”

许贤没有被逗笑,他很严肃,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祝恩是成年人,还比他大,有自己的私事,不想让他知道也在所难免。

于是许老师转移了话题,问起了昨天的游乐场之游:“本来我也很想去的,可是后来买了新的宠物,没有时间,静忧也不太方便去那里。”

“对了,你和舒一龄去玩的怎么样?”

“我在网上看那家游乐场好像评价很好,还新增了好多项目,你有玩密室逃脱吗?”

祝恩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有点尴尬,许贤有点莫名其妙,等着祝恩说话,祝恩喝了口水,敷衍的说:“恩恩,反正都挺好玩的。你要是实在想去,叫你对象包场,方便安全不挤还浪漫。”

许贤疑惑的看着祝恩,先是说:“还是算了,太麻烦了。”然后问,“怎么今天这个点儿了舒一龄还没有来啊?”

祝恩笑道:“可能找到更好的店了,不来就不来,我还免得天天和他吵架。”

谁知祝恩话音一落,店里的门铃就响了,只见舒一龄单肩,朝着祝恩和许贤一笑,一如往常的灿烂,说:“谁说我不来了,我还打算赖这儿不走,谁叫老板管饭呢。”

祝恩顿了顿,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又过去揪高中生的耳朵了,许贤坐在小吧台看着,眼神就像是看两个幼稚的学生,有点无奈,也很纵容。

无所事事的许贤除了在祝恩这里打发时间,就是去图书馆,要不然就和曲爷窝在一块儿浇花喂宠物,论文完成了的他到现在也没有课,所以和曲先森说了一声后就给自己报了陶艺班和学校老师们曾经说过的很有趣的书法社,虽然曲先森说这些可以单独请老师到家里来教,但是许贤觉得一个人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就拒绝了。

哪怕曲先森用那双好看的不要不要的蓝紫色眼睛盯着他半天,许兔叽也没有屈服。

何况他报的这些都是很正规的,书法社里还有全国书法大赛的冠军啊。

许老师除了喜欢曲先森外总共就那么点儿爱好,文绉绉的死板又无趣,他其实也希望自己能更好一点,让曲先森也更喜欢自己一点。

虽然他们是对连七年之痒都没有的奇葩夫夫,到现在还跟热恋似的,但感情需要经营,许贤觉得这句话一点儿也没有错。

本来曲先森今天是要和许老师一起去看看那个陶艺班的,可是大概因为曲蜇,也就是曲先森父亲的缘故今天一大早,曲爷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明明往常曲爷平均两小时一个电话,可今天却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许兔叽表示他一点都没有觉得不习惯qaq

乘车离开祝恩的蛋糕店并开往他今天要学习的陶艺班的地址时,心不在焉的许兔叽看着窗外,忽然有个熟悉的身影快速被车甩在后面,许贤还没有来得及分辨是不是眼花,就先叫李叔停车,他打开窗户朝后看去,却又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了。

李叔问:“许老师怎么了?”

许贤皱着眉头关上窗户,说:“奇怪,我刚刚好像看到……”看到周童了,那个应该被领养不在锦州的可怜小孩子。

“什么?”李叔没有在意男人是否说话只说一半,他一边重新发动车,一边问,“需要我开回去确认吗?”

许贤说:“算了,大概是我眼花,继续开吧。”

李叔应了一声,将车开走。

而不远处,瘦小的男孩正站在一家饭店的门口,透过饭店內视玻璃,看着那个自己应该是再也见不到的脸,直到车子开走,有服务员过来赶他走,还捂着鼻子,说:“小乞丐出去,不要在这里站着。”

男孩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服务员,推门离开。

男孩从饭店出来后又走了很长一截路,最终拐弯进了小胡同,抱着抢来的偷来的药和食物,坐在即将被拆迁的老楼房里,把面包丢给他还在哭泣的妹妹,然后撩开衣服,看着腐烂的伤口,男孩用小刀把那些黑死了的r_ou_割下,再撕开生理盐水的封口,一下子倒在伤口上。

女孩都不忍心看下去,尽量回过头,男孩却一声没吭,只是小手抓着裤子,指甲都被掐断。

等男孩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了伤口,女孩才敢稍微靠近一下这个让他越来越陌生的哥哥,说:“童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个地方吗?我觉得锦州很好啊,首都,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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