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吵?!”
施盛话刚说完,那边的马肃就让大家小声点,然后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问:“我的老大诶,又什么事儿?正和哥儿几个喝着呐。”
施盛顿了顿,到底是没有问出那个老男人教的课是什么时候,在哪个教室,只抿了抿唇,强行将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关进小黑屋,好像他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富二代,他挑眉,笑说:“我也去,地址。”
……
当施盛小朋友终于还是和自家许兔叽碰面后,曲先生抱着他的许老师许久才平静。
曲静忧谨慎的过了头,表面的正常掩盖着是他重生后无尽的不确定和压抑的病态占有欲。
曲静忧失去过一次,所以格外珍惜这份还陪伴着他的唯一的感情,除了许贤,曲先生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所以越是‘贫穷’便越是在被侵犯利益时不能忍受。
曲先生曾在舒家老将军过寿时带着自家的恋人去参加,他的许老师一如既往的对他没有半分怀疑,单纯的以为只是陪他去,但其实曲静忧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他故意带许贤去看看那几个还未成长的男孩——那几个在上辈子的十年后成为了许贤爱人的少年们。
他故意观察男人的表情,放男人一个人去卫生间,他看着他的许老师被施盛撞了一下,看着他的许老师盯着舒城看了五秒,看着他的许老师暂时没有任何要离开他的倾向,曲静忧才稍稍放心。
曲先森是个多疑到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人。
通俗来说,这样的人都y-in狠到连自己都可以下手,也就是说,曲先森其实不是个好人。
但是很多时候,坏人是相对而言的,比如有人能杀人不眨眼,却喜欢喂养流浪猫狗;有人平时连血都晕,却能够自私的为了自己而牺牲至亲。
曲先生严格来说什么都不属于,他强大到无以复加,他的弱点是他家软乎乎的许兔叽,同时,许兔叽也是他残忍的让自己强大的动力。
在这个世界,曲静忧不认为谁有能力和他抢许贤了,但是他却不能保证许贤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喜欢上其他几个人。
所以当曲先生赶走了一个又一个,其他人又相继而来时,曲先生平静的微笑下是翻涌着的暴戾残忍,他一边在自己温柔的许兔叽耳边说着情话,一边下定决心不再顾及什么赶尽杀绝!
他给过机会的,可是没办法,现在他想收回了。
“静忧,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许贤最近也很奇怪,他家曲先森好像总是心不在焉啊,“我说今天怎么不是一绍送你来的?”
曲先森的领带被许老师扯出来,然后朝自己这边一点点拉:“很奇怪啊,静忧,你最近老是走神,有什么不能和我说么?”
曲先森宠溺的顺着许兔叽扯领带的方向将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凑过去,浅笑:“一点小事而已,老师担心我?”
许贤老实的点头——这是当然的。
在开车的新上任司机目不斜视,对身后曲爷和曲爷爱人的对话更是听而不闻,后座上的许贤在有新司机在的场合还是有些矜持的,就算被曲先森美色迷惑了,也坚定的不主动凑上去咬曲先森的薄唇,倒是曲爷看着自家许兔叽像是在索吻一样,便满足自家的许兔叽,亲了上去。
等一吻结束,许贤也忘记了要问于一绍在哪儿,怎么换司机了的问题,羞红了一张老脸被曲爷搂在怀里说起悄悄话。
第二十六章:我也满足你吧。
“喂!你找谁呢?”
一个剃了寸头的少年一掌拍在猫在图书馆架子下面蹲着的卷毛少年的背上,弄的卷毛一个踉跄从隐蔽的地方摔出去,差点脸着地,还好反应快的一个转身,随后立即火了的爆了粗:
“我c,ao你妈,找死啊!”
寸头的少年也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开个玩笑就引得卷毛这么个反应,马上赔笑道歉:“喂施盛,不久一个玩笑,对不住对不住,别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切。”被叫做施盛的卷毛少年抿着唇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撑着酸的不行的腿站起来,冷着脸说,“没意思,走了。”
寸头少年叫做钟擎,一个总是热血充恼的没眼色的傻大个,他早就发现他们这群孩子王施盛最近不太对劲,就跟着对方来了这个以前打死他都不愿来的市立图书馆:“别啊,施盛,你不会最近天天都来这儿蹲着吧?你来这儿干什么?”
“劳资想来就来,不服憋着。”施盛也恼火不已,他已经在这儿蹲点三天了,可是却没有等到想要等的人。
这种心情施盛这么都无法明白,他明明只是想装作巧遇,然后和那个老男人再说说话,让那个老男人再多崇拜自己一些,结果却发现自己自作多情的要死,简直是宇宙大傻逼没有之一!
他每次回去都告诉自己不要再去了,可是每每双腿都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来,简直打脸的不要不要,施盛一面对自己无法理解,一面暗暗失落,导致最近上火的不行,嘴角冒出了个痘痘,一扯嘴角就疼。
被施盛骂了个懵逼的钟擎还傻呵呵的说今晚要不要去新开的电玩城去玩通宵,结果还没说完,就看见老大对边打了个车就要走,他赶紧跟上去,挤上了后座:“老大去哪儿玩啊?”
施盛没有说话,钟擎看了看施盛沉着的脸,顿时不说话了,拿出手机和玩的好的何容缚发短信,他们三个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本来是无话不说,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