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宝问:“降多少?”
白二郎难受道:“降价赚的就不多了,我还想着存钱去益州玩儿呢。”
“最低不能低于一百二十文,”满宝道:“这个价格最低了。白叔叔要是还不答应,我就让我爹去找村民们一起把价抬上去。”
白善宝问,“你有多大的把握能让他们把价格压死?”
“一点把握也没有。”
白善宝:……
满宝解释道:“你没听粮铺的伙计说吗,他们现在从乡下里收麦子只给三十文一斗,我们提一百二十文,白叔叔别说一百二十文了,他要是愿意出到四十文,村里就有大把人家卖了。”
“可我们这是麦种。”
“反正也都是吃的麦子的样子,种子不种子的,除了留够自家的外,谁还把别的麦子当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