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王老太太兀自道:“你平常偏心,但侄子不是儿子,因他们兄弟要依附你,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所以家是你媳妇管着的,你把达儿的名额转去给了勉儿,说达儿读书还行,大可以自己考上,为了大局考虑,家里多一个人入国子监更好,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默许了,就是你嫂子都没说什么,可你怎么能算计着荣儿的性命呢?”
“我没有,”王绩否认道:“母亲,那杖责看着厉害,但他只要好好养伤是不会有事的,您没听保和医馆的大夫说吗,他伤情恶化是因为喝了酒……”
王老太太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挥在他脸上,“住口,我还没问你呢,谁许你剥了他的裤子杖刑的,那是对犯人的刑罚,他二十好几的人了,被当着下人脱裤子杖刑,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你,你就是存心要逼死他,你,你……”
王老太太捂住心口,眼睛圆睁,直直地往后倒下。
王绩吓了一大跳,立即上前扶住,“母亲,母亲,您别吓儿子呀,来人,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