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兴哥。”

大门打开,以刀疤男为首冲出五个人,手里没有枪,所有人拿的都是刀,有西瓜刀,砍柴刀,长刀……武器非常齐全。

任榆微抬头,与这个阳台相对的小阳台上冒了个背着箭的小伙,时不时拉弓s,he出一箭,每一箭,必中丧尸脑袋。

任榆眯了眯眼睛。

战斗结束的很快,十多只丧尸在楼下五人楼上一个神箭手的配合下,尽数灭杀,无一人受伤。

任榆出声问:“这些都是村民?”

李安兴点头:“很厉害吧,所以说,高手在民间。”

任榆不置可否。

不知是不是在任榆五人中显示了己方的战斗力,李安兴心情非常好:“我下去看看,你们随意。”

任榆看到李安兴走到对面阳台,他拍了拍神箭手的头,笑着说了几句。

全程神箭手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李安兴的手在碰到他时,他似乎想后退。

但,克制住了。

他看着神箭手,神箭手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直直朝他看过来。

任榆不躲不避的迎向神箭手。

片刻后,神箭手走了过来。

走得近了,才发现神箭手很年轻,大概二十岁左右,面庞黝黑,嘴唇干裂,泛着血丝。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丝毫光亮,一片死气。

——这个神箭手居然是盲人!

他直勾勾的盯着任榆:“你、们、是、军、人?”大概很久没有说过话,神箭手的嗓音就像沙石磨过玻璃,听起来非常不舒服。

任榆:“是。”

他无光的眼里迅带掠过一道暗光,嘴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几乎不能听到的的词——离开。

然后,他折身离开。

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瞎子。

但是,他没有走脱。

朗稔拉住了他。

“朋友,我们谈一谈?”他凑在他耳边,轻笑道。

*

楼下,在置放制酒的器材室里,有一间用来员工临时歇息的房间。

这间房,是李兴安几人的‘会议室’。

一般白天,他们都待在这里。

夜晚,则待在楼上。

“兴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会议室里,或坐或站八个人。

说话的,是刀疤。

“那个干净的小白脸,味道尝起来,肯定木奉极了。”

话落,屋内响起此起彼伏的 y- in 、笑声。

有个戴眼镜的:“我喜欢那个姓朗的。”

“哈,变态张,你重口味啊,那个光头看起来就不好啃。”

变态张慢悠悠道:“我就喜欢这种不好啃的。”

“我对男人没兴趣,反正那女的,我要了。”有人开口,是纪念之说的歪鼻子。

众人大笑,一个手指少了根的男人道:“老歪,我就想不明白,你那玩意儿都不在了,为啥还要搞女人?偏偏每次还搞成那样,让我们想煮来吃都得好好洗洗才行。”

老歪舔了舔嘴角:“老子我乐意,怎么着吧。”

眼见着两人要斗闹起来,李安兴抬了抬手,众人只得停下声音。

他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这几人估计有点子扎手,用上次那个办法,晚上十二点行动。”

“这法子好!!”所有人兴奋大叫,仿佛眼前已经出现美好的画面。

“什么法子?”

大笑中,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淡淡的带着点点好奇的嗓音。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第10章 你们,该死

没人知道,紧闭的大门是在什么时候打开,这个叫任榆的漂亮少年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好像这个少年是突然出现似的。

八个人瞬间站了起来,手放在置放武器的地方。

李安兴手已经握住枪,他的目光在瞬间变得锐利,盯着任榆,杀意自眼底聚拢:“任同志,你这是做什么?”

任榆进房,把门关上。

轻轻的‘咔’声,空气都变得紧绷起来。

刀疤脸的眸色立刻变得 y- in 、秽,他放肆的用目光扫视着任榆的身体。

在他看来,任榆此刻的举动明显是羊入虎口,他们八个人,每个人都有武器,而任榆,双手空空。

任榆会不声不响的落在他们手上。

至于等会儿朗稔等人问起来,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

任榆的目光在刀疤脸上顿了一秒,嘴唇微勾。

“我想问问,”他垂下眼睫,从兜里取出一张寸照,“这个人,是谁?”

照片里,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脖子上骑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一大一小均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

照片的背后,写着一行小字:李安兴和他的小宝贝。

但这个叫李安兴的军装男人,和眼前的这个军装男人,完全是两个模样。

所有人脸色变了。

李安兴眼底流蹿的杀意已经隐藏不住,他也不打算隐藏。

这一刻,这个高壮男人脸上的些许憨厚之色褪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暴戾。

“小子,好奇心害死猫,你知不知道?”既然不打算隐藏,李安兴自然不再伪装。

“哦。”任榆抬头,声音淡淡,“也就是说,你认识这个人?”

“兴哥,跟他讲什么话,直接拿下不就行了。”独眼大声嚷嚷,拔出身上的枪,指向任榆,“你就说,打哪。”

——因为少了只眼睛,所以绰号叫独眼。

刀疤推开他的手,不满道:“别乱来。伤到哪还怎么玩?”

又转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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