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弗劳尔说,“我一会儿还有事,今天先这样吧,具体的下一次见面,我们再说?”
弗劳尔也没想留他太久,点下头。
两个人结账,走到门口,弗劳尔没见到平时接送安格尔的人,微微皱了下眉,“你的司机还没到吗?”
傅何歆又看了眼终端,如他所料,赛里斯其实一直在附近,时间一到就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在门口等他下,他立刻就过来,傅何歆也回复了个好。
现在弗劳尔这么问他。
他便如实答他,“我司机不过来,另外有人过来接我。”
别人?
弗劳尔正猜着是哪个将军,就瞥见侧过头就在他衣领下瞥见了一抹红痕,下意识一愣。
他不是不经人事的人,一眼就知道要做什么才能留下这样的痕迹,再联系刚刚安格尔说的,另外有人来接他,眉头不由得一皱,下意识就道,“来接你的人是赛里斯老师吗?”
傅何歆闻言一顿,他和赛里斯没在一起多久,还没来得及公开,弗劳尔怎么会猜是赛里斯过来接他。
弗劳尔距离他很近,很容易就注意到他身体的僵硬,立刻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唐突了,安格尔肯定不想别人知道他雌伏在赛里斯身下一面后悔,一面弥补道,“在学校里的时候,赛里斯老师很照顾你,你们又都是单身,所以大家都以为你们在一起了,或者说是我猜错了?”
“原来是这样。”傅何歆想了想,他在学校里的时候确实和赛里斯走得近,他们一个ala,弗劳尔会往那方面想也是自然,稍稍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说,“我和赛里斯老师最近是走得近一些,不过八字还没一撇,你别急着说出去,如果成了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弗劳尔笑:“这个当然。”
然后又往他领口看了眼,刚刚没留意,只觉得他今天衬衫穿的很规矩,这么一看下去,他身上斑斑驳驳到处是情欲留下来的痕迹,alpha自我恢复能力本来就不弱,能留下这样的痕迹,慷遭了多少罪。
他仅仅看了一眼就偏过了头,双手成拳,心口止不住的难受,可是又没有办法。
他不仅保护不了他,让他为自己雌伏在他人身下,现在还要帮助另外的人来害他。
“弗劳尔?”
听到安格尔喊他,弗劳尔缓过神来,这才发现在他发呆的那么一小段时间内,赛里斯已经驾着悬浮车停到了两个人跟前。
安格尔看他回过神来,朝他笑笑,就在赛里斯招呼声中坐到了车上。
一直他们走了很久,弗劳尔依旧站在原地。
晚上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克罗夫茨在学校里安排的那个同学,以蹭宵夜为由跑到了他的宿舍。
因为他刚来时候不怎么合群,安格尔怕他处理不好宿舍关系,于是和学校打过招呼,从入学那天起,他都是一个人住的,这正好方便了克罗夫茨派来的那个人,用微型机器人四处检查了下宿舍,确定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后,那个人把终端放到了弗劳尔跟前,弗劳尔一抬眼就看到了终端对面的另外一个熟人,那个人也为克罗夫茨办事,每次他办完克罗夫茨交代的任务都是找他接头,现在也是一样。
那人看见他后,也不废话,第一句话就是:“事情怎么样了?”
弗劳尔现在满脑子都是安格尔为了自己在赛里斯跟前委屈求全的样子,没好气地道:“你们不是一直派人跟着我的吗?”
事情怎么样,应该比他这个当事人更加清楚。
那个人在对面叹气,不过也惊讶于安格尔和弗劳尔的关系,弗劳尔一约人就出来了,而且还定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而且据安c-h-a在他暗卫里面的探子说,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就是森,所以每一次出门带的护卫都很少,有时候甚至没有,所以如果想杀他,最好的机会就是他伪装成森出宫的时候。
而弗劳尔恰好就有这个本事,能让他以森的身份出来见他。
虽然他气愤弗劳尔为了个外人背叛克罗夫茨,也因此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半威胁半劝对他说,“安格尔这一阵子的作为,你又不是没看到,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囚禁贵族,又是对各个贵族大家各种打压,现在还提了赛里斯的权限。”
这就意味着赛里斯能够查到一些他以前权限查不到的东西,安格尔很快就能发现原来暗卫汇报给他的一部分关于克罗夫茨的情报都是假的,以他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x_i,ng格,怎么可能会放过克罗夫茨。
而且现在克罗夫茨被软禁,赛里斯和霍尔亲王还有不少对安格尔抱有期待的贵族又绝对站在安格尔那边,想和他来硬的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不然克罗夫茨也不会冒着暴露的危险多次行刺安格尔。
他看向对面的人,“你现在和主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主人出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了,你可以说因为安格尔对你的好,他怎么对付你都无所谓,可是,别忘记了主人出事之前,你那位朋友,一定会比主人先死。我记得他可不止救过你一次,你真要为了一个安格尔让他去死?”
“够了!”
弗劳尔低喝。
那人丝毫不受影响,冷笑,“主人只不过让你把人引出来,又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