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着,佝着背,晃晃手柄,笑说,“一只手就够了。”

两人玩赛车游戏,遥控杆控制方向,按键可加技能,两只手c,ao作当然更胜一筹,一局结束,毫无疑问,严谨输了。

王文然翘起嘴角,眼里带些看戏的神情,斜过头,想看看严谨要怎么下台。

严谨迎着他的目光,果然,这副表情才配得上他那张扬的面孔嘛。

严谨甩甩胳膊,活动活动脖子,理所当然的说,“怎么了?我说一只手能玩,又没说我一只手能赢。”

这狡辩真是堵死了众人之口。

他歪着头向后看去,“师兄要不要来一局?”

“师兄?”王文然疑惑。

明知言观摩一局,这游戏换汤不换药,和以前玩的也区别不大,便走上前来。

严谨起身蹲在两人中间,左胳膊抱着右臂膀,笑道,“校长是我大学的同门师兄,按辈分你得叫声师叔呢。”

王文然点点头,选了车型准备开局了,严谨还咧嘴对着他,王文然有些迷茫。

“叫人呀。”

严谨爱瞎闹,时不时抽一下,明知言虽然习惯了,可这孩子明显对于自己老师的x_i,ng子还不了解,一贯的高冷样被调戏成傻愣愣的,乖乖地叫人,“师叔好。”

明知言点点头。

严谨还是蹲在原地不走,笑得跟朵花似的,“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叫我爸爸。”

“爸……我干嘛叫你爸爸,我有爸爸。”才从被人的调戏中清醒过来的王文然,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嘴。

明知言抿嘴,“开局吧。”

几人玩了个把小时的功夫,时间不早了,严谨和明知言送王文然回了宿舍。

“早点休息,明天再来找我玩。”严谨挥挥手,说完就和明知言向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明知言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严谨推推眼睛,笑看他,也不知道师兄是双商奇高还是怎么,总能看透一切,“师兄,你是住在我肚子里的蛔虫嘛?”

只是因为在意,所以总能知晓。明知言心中所想如是,但却不会说出来。

严谨也不开玩笑了,讲了王文然的家庭状况,“他其实很在意,但是极力克制,强迫自己成长,接受没有长辈庇佑的生活。”

所以严谨总调侃要做他爸爸,甚至拉着明知言套近乎,他希望建立起长辈的角色,让王文然可以有所依靠,进而打开心扉,可毕竟他们能做到的只是短暂的扮演,王文然真正需要的是,意识到父母对于自己的意义。

“为什么他叫你严哥?”

严谨对于称呼很随意,从开学之初就已表态,男生中大家都这么叫。

明知言不大认可这样的师生相处,淡淡说道,“没大没小。”

师兄对于有些东西太过执着,不愿变通,严谨也理解,可就是皮痒痒,“迂腐,我叫你师兄、,能有多大区别?”

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明知言被这么一叫,开门的动作也迟钝了,酥的手发颤。他稳了稳神色,佯装镇定,岔开话题,“进去。”

将人让进了门,明知言拦下要回屋的小师弟,“去,带上换洗的衣服,我帮你洗澡。”

两天不洗澡,身体确实黏糊不舒服,严谨早就想洗了,就是怕明知言看见了又要被骂。

现在师兄都发话了,他吊着膀子,冲回卧室,搂上裤衩,就往浴室跑,边跑边喊,“我自己能行,师兄你别麻烦了。”

明知言只当没听见,后脚就跟进了浴室,关上门。严谨正在解扣子,敞开的衣襟下,明晰的锁骨,胸前两点透红,明知言不动声色地靠近人前,伸手取下他的眼镜。

严谨微微眯了下眼,调调焦距,“嘿嘿,真不用,我自己能洗。”

明知言低垂着眼帘,双手捏着衣领,轻轻褪去衣衫,低声说,“自己动手怕沾会到了水,感染了就麻烦了。”

他的手又向下挪去,金属扣咔咔作响,严谨有些害羞,两只手指握住明知言正在活动的食指,“师……师兄……裤子我自己脱吧?”

明知言应了一声,又从容走到浴缸前放水。

瞧师兄坦荡如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严谨刚刚还有些心慌,转而又为自己的扭捏感到羞愧,都是男人,自己害羞个什么劲儿?

他三两下tuō_guāng了,赤条条的站在浴缸边,明知言一偏头,就看见那解放的下身,他眼底是无声的波澜,嘴角隐藏了笑,“进去吧。”

浴缸中放了半池水,严谨坐进去,水仅没过半胸,平举着手臂便沾不到一丝水。

他后背对着明知言,微微低着头,清瘦的脖颈更显修长。明知言噙着笑,用沾s-hi的毛巾从后颈开始擦拭。

其实,并不是严谨想多了,明师兄从捏他后颈开始就已经构思这沐浴更衣图了。

满足私欲是其次,人啊,最易挑拨的是yù_wàng,最禁不住的是胡思乱想,有些东西一旦种了根,浇浇水就是要发芽的。

明知言的手从后背游移到前胸,以一种近似环抱的姿势擦拭着。手掌刮擦过某处从未被人碰触之地,严谨微微颤抖,耳根泛红,师兄的擦拭像是越来越缓慢,怎么有点像……抚摸?感觉有点……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奔放撒欢的思想了。

明知言终于擦完了前胸,严谨以为可以松口气了,但轻缓下移的手,拂过腹部,搅动池水,隐隐碰到荒芜边缘之地,手指微温的触感,水波流动的冲刷感,师兄鼻息喷洒在颈窝的热度,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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