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方是几行小字。
“该文档为绝密文档，仅在私下传播，严禁发到内部论坛和网络上。”
“裴总最讨厌教条主义，真正的腾达精神仅存在于裴总的心中，裴总拥有最终解释权。”
“此份文档，仅仅是对腾达精神的一次粗劣揣摩，不代表裴总的真实看法。请大家保持独立思考，对文档的内容进行审慎的甄别和学习。”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不是标准教材，只是比较片面的解读，只具有参考价值，不能当做唯一正确的答案，上搜索关键词“ioi”和“指头公司”。
竟然只有一些非常边边角角的报道，热度很低，一些玩家论坛上也基本上没人在讨论。
裴谦又换了英文关键词来搜索，然后凭借着自己的四级英语水平努力地在茫茫多的搜索结果中寻找半天。
依旧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内容！
就只有寥寥几条信息说ioi已经进行过一次测试，但对于测试的结果，却并没有过多地描述，只是用了一些比较客套的词汇来形容。
也就是说，好像并没有非常火。
裴谦不由得有些纳闷。
奇怪，怎么没有很火爆的消息呢？
按照裴谦记忆中的情况，这游戏应该在正式测试后不久就火遍米国，然后在短时间之内就扩散到国内以及世界各地才对。
事实上，在lol的国服没开之前，就已经有一批游戏资讯网站和玩家中的意见领袖在密切关注着这款游戏了。
但是换成了ioi，怎么没什么声音呢？
国外无人问津是正常的，时间还太早。
但国外呢？
指头公司融资了不少钱了，到现在都还么搞出什么名堂？这效率未免也太低了些。
不过裴谦转念又一想，既然指头公司融资的时间比拳头公司要晚了很多，那游戏真正火起来，应该也会晚一些。
可能再等等，就会有类似的消息了吧？
裴谦觉得，还是再观察一下吧。
关掉电脑之后，裴谦看了看日期，距离考试周已经越来越近了。
差不多也得跟老马要笔记了。
自从上次老马投了ioi之后，裴谦已经有段时间没去圆梦创投了。
一方面是因为备受打击，不想回忆起伤心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圆梦创投已经没钱了，不可能再背刺自己了。
不过，这段时间也确实有些忽视了自己的好兄弟。
为了笔记，还是去圆梦创投稍微转一圈，看一看老马现在的状态。
……
……
裴谦刚刚来到圆梦创投，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喊。
“马总，快开大！”
“没事马总，你先走，我殿后！”
“马总，不要管我，你先撤！”
听起来慷慨激昂，战况相当激烈的样子。
裴谦不由得不由得微微点头。
嗯，这才是我理想中公司应该有的样子嘛！
老马果然不愧是好兄弟，每次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呃……除了上次。
但是裴谦觉得上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老马，这完全属于误打误撞。
老马不是有意的，这属于误伤。
而且，这次投资到底最终是否会成功，尚无定论，也不能就把自己的好兄弟就这么一棒子打死。
要打死，至少也得考试周以后了。
裴谦悄悄地溜达进来，站在马洋的身后。
却看到他现在玩的并不是神启，而是gog！
嗯？？？
裴谦的头上顿时多出了三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