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吐字都不清楚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

“嘘。”亓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富商的声音太过呱噪,他听着不舒服,示意对方小声点,拿着酒瓶的手微一施力,尖锐的玻璃碎片刺了一点进富商皮肤里,顷刻里,殷红的血晕染开,染红了富商的衣服。

富商表情惊恐,被威慑之下,紧咬住嘴唇,真的不敢再说一个字。

“说真的,就我个人而言,是不怎么反感这类事的,x_i,ng是动物的本能,你想我和做愛,这到无可厚非。”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拿酒瓶砸你吗?”

亓素嘴角勾起,笑得颇具玩味。

富商忙不迭地摇头,他要是知道,根本不会招惹亓素。

“因为……你太丑了,长相有碍观瞻,至于你有钱还是有权,抱歉,我对那类东西都不感兴趣,哪怕你再长的那么好看一点,我就接受你了。”

“可惜了。”这时酒瓶已经由富商的胸口来到他腰腹下,尖锐的玻璃片抵着富商被吓得軟趴的件物。

隔着两层布料,富商都隐隐感知到一丝痛,附上嘴唇都骇得发白,他想开口哀求亓素放他一马,但又想到亓素警告他不能说话,富商于是用力摇起头来,眼瞳里全是可怜痛苦的哀求。

亓素拿开了酒瓶,在富商忽然庆幸的目光下,猛地挥手刺下去。

啊,富商惨叫出身,捂住额头的手拿下来捂住他的命根子,可即便如此,还是有鲜血从指缝中逸出来。

亓素从桌上扯过纸巾,擦拭掉酒瓶酒杯上的指纹,其实就算留下他也不怕什么,富商没那个胆子敢来找他的麻烦。

亓素在富商躬着背悲惨哀嚎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富商。

“我知道你过后肯定会来想方设法找我,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想找我很简单,你只用到肖湛那里问一问就知道了,对了,肖湛你应该认识吧?他好像挺有权利,他总是不喜欢我出来,以前我不理解他,现在差不多能明白了。”

富商自然是知道肖湛的,虽然基本就没接触过,但肖湛的背景大家都心知肚明,富商不过是有钱,不像肖湛有权,有钱的怎么都斗不过有权的。

富商神色更加的惊骇了,以亓素这种相貌,会是肖湛的情人,完全在清理之中,富商毫不怀疑亓素话的真实x_i,ng。

他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这样就算差不多了,亓素理了理根本就没凌乱的袖口,拧过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相信如果富商还想在本城混下来,应该不会那么蠢真的跑去找肖湛。

至于借了肖湛的名字,亓素只是临时想到的而已。

离开会所,亓素在路边等车,出租车没来,一辆黑色越野车忽然开了上来,并停在亓素身边,亓素停下脚,转眸看过去。

车门打开,自车里下来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男人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神情,一双眼瞳,如野兽一般幽亮,此时正锋锐如刃地盯着亓素。

亓素站着没有移动,等着男人一步步走到面前。

一股巨大的威慑力,随着对方的靠近,陡然爆炸开,强势逼圧过来。

亓素对视着黄权的眼瞳,隐约察觉到来自对方情绪上的异样,冷淡地抿着唇,等待着对方的先开口。

“你知道什么?”黄权锐利目光紧锁着亓素的眼,一来就问了一个怪异的问题。

这话亓素不知道如何回,眸色毫无波动的继续默声。

“或者我这样问,你想做什么?”就在昨天晚上,黄权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感觉到身边的异样,包括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排斥,这些都可以得到答案,从亓素这里。

不光是因为那个声音的缘故,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青年有种强烈的熟悉感,熟悉到他觉得自己曾拥有过青年,熟悉青年的身体。

亓素微微拧紧了眉头,依然不知黄权具体想知道的是什么,在他的认知和概念里,还没有遇到过原世界居民觉醒的事件,因而没有第一时间往那个方向去想。

“不想做什么。”亓素摇头道,他只当黄权知道了他刚对富商下了狠手。

黄权眼瞳紧缩,看得出来亓素没明白他的意思,一瞬的冲動过后,现在慢慢冷静下来,得到真相的途径,不只这一个。

如果亓素这里真的是突破口的话,那么就暗里继续跟踪就是。

何况黄权心底已有察觉,不管亓素知道什么,问他的话,他多半也不会如实交代。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总有天会清楚的。

总有一天。

“抱歉,是我误会了。”黄权当即就改了口,周身气势也随之巨变。

亓素没追问黄权误会了什么,知道和不知道,都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所有计划。

“没关系。”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看起来没有意义的谈话一样。

“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黄权主動道。

亓素颔首,微笑着:“谢谢。”

在车上,黄权告知亓素,下午那会明星谭欢到他们保全公司,要求雇佣两名保全人员,理由是怀疑最近有人跟踪自己,似乎要对自己不利。

亓素听在耳里,不予c-h-a话。

黄权也只是将事情做一个转述,见亓素好似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事,心中渐渐有了个猜想。

车子停在路口,黄权一手搭方向盘上,一手拿过手机,目送着下车的青年身影慢慢被黑夜呑没,收回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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