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被粗鲁地拉着,杨安惶恐不安地望着骁柏,他隐约能预感到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什么,他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找骁柏来。

“沈晨你走吧,你走,不用管我,我惹的祸,我自己承担,你快离开。”杨安激烈挣扎起来,抓他的人几乎都要控制不住,然后左边一人挥着铁拳砸中杨安腹部,杨安呕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整个人当即就瘫了下去,浑身都痛得蜷缩起来。

“住手,别再打他了,你想怎么来都可以,我奉陪到底。”骁柏眉紧蹙起来,冷了声音,也冷了脸。

男子欣赏着骁柏脸上的怒气,他是认得骁柏的,虽然很少和娱乐圈的人来往,但刚好看过骁柏曾经出演的一部电影,在里面骁柏饰演一个反派男配,有j-i,ng神分裂症,当时他就觉得电影里的出演者挺有趣。

这个机会到是特别好,人自动就送上来了。

骁柏的冷漠中透着股傲,不过不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傲,看着不让人反感,反而叫人觉得有趣,催生出一种想要破坏掉他傲气的冲動慾望。

看他如果脊骨被折断,会露出什么表情来,是軟弱到哭泣流泪,还是宁折不弯。

屋里的人鱼贯而出,转眼就只剩下骁柏和男子两个。

男子交叠在一块的腿放下,膝盖分开,手随意地隔着身侧,表情惬意又有丝慵懒。

桃花眼里像是含了许多情,他下颚朝骁柏微抬,道:“脫吧。”他到是没有玩男人的兴趣,就是单纯地想找点乐子,欣赏别人的屈辱和痛苦。

骁柏两腿笔直地站着,手臂自然垂落,没有任何動作。

男子桃花眼眯了眯:“怎么,不愿意,好啊,那你可以走了,但是只要你踏出这个门,你朋友的命根子就要留在这里了,没有关系吗?”

“换个玩法。”骁柏眼眸底的光透亮,燃着火焰般,“我们来玩牌,我若是赢了,你放我们离开,我若是输了,不只今天,以后一个月里,我都随你差遣。”

“小白你稳赢的啦。”96低着声道。

它提前告诉过骁柏,面前这人和程皓有个爱好类似,就是特别喜欢玩牌,牌技应该和程皓持平。

但骁柏这里有它这个bug,不管什么样的赌局,赢的只会是骁柏。

茶几上放着有开了封的牌,所以骁柏会提这个要求,到是没太出男子的意外。

他长臂伸过去,拿起牌洗了两下。

“好。”他对自己牌技相当有自信,已经有一些时间没有尝过败绩了,虽然他不觉得骁柏能赢他,但既然对方想玩,他就陪陪他,反正黑夜还才开始,时间充足。

不是比点数大小,而是看谁先一步抽到三个a。

所有牌都散开,一张张反扣在暗色的玻璃茶几上,男子让骁柏先抽。

骁柏没和他客气,随手就挑了一张。

没抽中。

男子笑容始终挂在嘴角,斜长的桃花眼漾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牌在你一张我一张抽取中,快速减少,屋里一片静默,谁都没开口说话,都只動着手抽牌。

说起来很凑巧,杨安被人驾着转到另外的房间时,在拐口碰到了徐歇,徐歇正从电梯里出来,旁边一群人,都面色不善,徐歇眼尖立即就从人群里看到了杨安,到是杨安垂着头,没有注意到徐歇,大概就是看到了,也未必会向徐歇求救,他和徐歇最多只算是能说得上话,算不得朋友,让对方为自己出头解决麻烦,他有自知之明,他根本不够格。

徐歇看到杨安被人给挟持着走了,他也没多少善心,要是遇到什么事,都站出去帮忙,那他可忙不完。只当作是一个小c-h-a曲,转眼就抛至了脑后。

就是在走过一间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屋里骁柏和男子还在继续,四张a,眼下骁柏拿到了一个红桃的,男子运气好,也可以说他洗牌时用了点技巧,他手里现在握着方块a和梅花a,还剩下一张黑桃a了。

不是什么三局两胜,直接是一局定胜负。

轮到骁柏抽了,他手在余下的七张牌上移动,男子好整以暇,知道他绝对抽不中的,将手里的牌放桌面上,身体极度放松从容,看着骁柏冷峻的脸,近距离下,能够将对方的脸看得一清二楚,没有涂抹任何的东西,一张脸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透着股清冽的气息,皮肤细致,鼻翼挺直,眼睫毛竟是比很多女人的还要长,根根分明,羽翼一样低低垂着,全神贯注于茶几上的牌。

男子看得过于出神,到骁柏抽了张牌,并摊开来,还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以为该他抽了,伸手准去拿那张黑桃a,意外的,那里空落落的。

男子这才将视线移至骁柏面前,就看到黑桃a同红桃a并排在一起。

两人都拿了两张,算是平局。

骁柏修长的手落在两张牌一边,指骨微微曲折,点了一下。

“再来一局,就看谁最先抽到a,如何?”他面上的冷意悉数散开,也是一副兴致颇高的神情。

男子盯着骁柏变化的脸看了几秒钟。

“可以。”

“这幅牌就不用,用新的,不用洗,直接抽。”如果还是洗牌的话,男子必然会在里面做手脚,骁柏可不想输。

男子眸底的笑浅了几分,看骁柏的神色,已经和最初不太一样了,不再完全将骁柏当成可以逗趣的玩意,而是有点认真起来。

他缓慢坐直了一些,桃花眼还是情意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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