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一脸神秘:“太师父,相信我,您至少能活到两百岁呢。※■壹百~万\小!说■w书w_w◇. ̄”
张三丰不禁一震,他如今造化天人,隐隐约约有种预感自己估摸着还能活个百八十年,可宋青书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见宋青书一脸得意,张三丰忍不住说道:“既然你说到这里,太师父不得不提醒你几句,正所谓‘二八少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人骨髓枯’,你如今这般贪花好色,不是长寿之相啊,还是跟太师父多学学养生之道吧。”
宋青书苦笑道:“太师父,要我像您那样终生不近女色,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哪有那么夸张,”张三丰答道,“正所谓藏精蓄气,感悟天人合一,像你太师父我如今已经一百多岁了,每天早上起来依旧一柱擎……咳咳咳,不知道比多少年轻人还要精力充沛,这才是长寿之道。”
宋青书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在他面前竖起了大拇指:服!
“太师父,您活了一百多年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未免太过遗憾,找个时间我带您去燕京城,城里最大的青楼是我开的,到时候找几个清纯的小姑娘服侍您老人家,您才知道什么叫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见张三丰脸色越来越难看,宋青书话锋陡然一变,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太师父这样境界的人,追求的是天道,又岂会瞧得上这些凡人的低级呢?青书刚才只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想,太师父果然光明伟岸,面对如此诱惑居然没有半分动心,这份定力实在比当年的佛祖还要高明几分。〓壹百~万\小!说w―ww.”
张三丰没想到他居然这般能扯,硬生生把话给圆回来了,不由哭笑不得:“臭小子这几年也不知道在哪里学得油嘴滑舌,还有话可别乱说,贫道又岂敢和佛祖比肩?”
宋青书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来自后世的他基本没有这个世界那种尊师重道的概念,他并没有当张三丰说长辈,而下意识把他当成一个朋友对待,再加上平日里放浪形骸惯了,因此不经意间就说出了之前那些混账话。
见张三丰并没有责怪他,宋青书松了一口气,急忙解释道:“当年佛祖证道之时,都差点受不住天魔波旬的诱惑,太师父您刚才心中古井不波,没有半分异动,当然比佛祖厉害了。”
张三丰笑骂道:“天魔波旬的诱惑又岂是你这小子那几句话比得上的。※〓要百~万\小!说※■□”
一老一少玩笑几句,宋青书突然想起之前张三丰谈到三渡的金刚伏魔圈,只是说有点棘手,并没有其他什么反应,宋青书不由暗暗佩服:太师父的修为果然深不可测,当年大成的张无忌可是被这三渡的金刚伏魔圈打成狗……
尽管明白如今的张无忌并非真正的张无忌,身体里是明尊的灵魂,不过也许是受这具身体的执念影响,宋青书对张无忌总没啥好感,因此说起对方便没那么客气。
“太师父,少林寺除了三渡之外,还有号称两百年来第一人的十三绝神僧玄澄,还有易筋经大成的方证,神秘无比的小和尚虚竹,这些人如果一拥而上,恐怕您双拳难敌四手啊,”见张三丰沉吟不语,他知道是时候下剂猛药了,“这些人其实倒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最担心的是少林寺藏经阁那位扫地僧。”
“扫地僧?”张三丰眉毛一动,显然没听过这个人。
宋青书急忙将原著里对扫地僧的描写逐一道来,当然改得符合如今世界的具体情况,听得张三丰眼中异彩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