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点头,柱间提着食盒走出寿司店。从他来到街上后就不停的有人问好,他一一点头回应,但总觉少了些什么。
“柱间。”欣喜的抬头,他以为那个人还会站在街角处等他,呼唤着他的名字。清冷的声音,但他总能从里面听出那人的心情,微微上扬的语调,溪水淌过也就是如此。
恍惚看见了那个人,一眨眼又消失不见。他苦笑一声,怎么忘了,斑已经离开了村子。
那他拿着这个,又送给谁吃?眼前模糊一片,手中食盒重的快要拿不稳。思念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事,可他的痛苦还在继续。而且没人能体会,唯一能体会的那个正用庞大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们都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