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动作,把欲念拔到最高,却迟迟不给予最后的冲击。那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太过可恶,即使现在身体已经平复了,依然心有余悸。靡音以前从不愿显得急切,现在却做不到了。

睁眼看,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脸清爽,甚至嘴角还有笑意。

可恨!

实在太可恨了!

靡音猛地转过去,不再看他。可无觞的手臂却缠了过来,即使不看,也能准确找到最适合抓住他的姿势。

“现在害羞了?我可是难得见到音儿这么主动的样子。偶尔在水里一次,也是不错的。”

靡音听他说话,心里都在翻白眼。

“你的耐力是不是变好了?”靡音郁闷的开口。

“原来你在想这个。我一直都这么好。”无觞吻上他的耳廓,苏苏麻麻的感觉立刻走遍全身。“不过当做夸奖,我收下你的赞美了。”

白眼翻不完。靡音不再说话了。

太累,本来就是困倦的,刚才耗掉了最后一点力气。靡音在无觞身旁陷入沉睡。

这种安心是独自入眠时无法比拟的。无论有什么危险,都可以放心的交给他……虽然很自私,但靡音还是把自己交给了黑暗。

无觞只是休息了一下,就起了身。不想惊动靡音,所以点了他的睡x,ue。

沉稳的呼吸,没有皱眉,应该是睡得很好吧?抽出手臂,当注意力不在靡音身上时,隐隐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天气渐凉,黄昏早至,于是霓裳也就肆虐了起来。等到寒冬,就是一年中最难熬的时候。

无觞叫了尔玉尔璧来守护着靡音,自己去了外间。

抹茶就等在刚才的外厅,看到无觞时已经收了方才的无赖表情。

“这段时候你还得留在这里。”无觞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说道:“这几天你已经摸得差不多的吧?”

“嗯,还可以吧。春宝是九曲傲天的人,假扮他还不算太难。”

无觞听出话外有意,说:“哪个有问题?”

抹茶说:“雨竹。似乎是九曲凌的人,也可能是九曲朔的。”

无觞说:“找机会试试她。弄明白了以后我找人来替换。”

抹茶仔细打量了一下无觞,说:“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无觞说:“还有很多事要做。”

抹茶笑道:“知道你心疼他,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吧?连续赶了半个月的路,一回来就大战三百回合,你以为自己还是没病没灾的时候吗?”

无觞不为所动,说:“不去想就够了。何况时间紧迫。”

抹茶收了笑容:“你还有别的事?”

无觞望了望外面已经开始昏暗的天色,说:“冬天要到了。”

靡音醒来时,无觞还在自己身旁。只是他并没有睡着,而是看着自己,目不转睛。

“我脸上有什么嘛?”难道有口水流出来了?靡音用手蹭了蹭嘴角。

无觞说:“刚才醒来,还以为是梦境。于是想看看你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靡音听到他的回答,竟有了点紧张。难道自己变得不好看了?虽然平时并不在意这些,特别是以前就觉得自己的长相实在没法适应,所以更不关注。可事关无觞,就没法用平常的心情来看待。无觞连眼都不眨,靡音就越发紧张。

无觞说:“音儿就是音儿,穿不穿衣服都很好。”

“这话你也适用。”靡音气结。

无觞还是那张艳绝天下的脸,和当年并没有什么不同。反倒是靡音,成年后有了些变化。当年和无觞是极像的,任谁都不会不信两人有血缘关系,现在却有些微不同。容貌的细枝末节依然是相似,但总体看来就没有那么一致。靡音的脸越发柔和,眉眼和嘴角也是上扬的,就算没有表情也似乎在含着笑意。那种熠熠发光的感觉绝不会出现在无觞脸上。瞳孔的颜色也开始有了变化,只是还不明显,但阳光下能看到一些暗紫。周身的气息也开始逐渐散发,乾达婆族特有的体香是每个族人的标志,而靡音的味道是仿佛阳光下的紫藤花,混合着没药和杉树的气息,又或者,他本来就是暖阳的味道。

成年后的样子和气息来源于每个乾达婆族人不同的成长心境。纵使经历如此多的苦难,靡音仍然成长到现在的样子,前世的经历是帮了大忙。如果是那个已经死去的真正的夜靡音,恐怕不会有如此的容貌和味道。

“我记得你以前和艳容很像。”无觞说。

听到母亲的名字,一瞬间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靡音为了挥掉这种感觉,连忙接话:“九曲傲天现在也觉得我和母亲很像。”

“或许他根本记不得她的样子了。毕竟已经很多年了。”

“母亲当年是为了去千岁山所以才假死离宫的吗?”

无觞道:“艳容虽只是半个族人,仍和一般人不同。她和舞流云的寿命长,所以成长得别人慢。离开玉龙宫时她已十一,可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身量。再过几年仍不会有太大改变是,所以不得不离开。你初见舞流云时,他没有用真面目,那时他已及冠,可脸却还是刚束发的样子。艳容也是如此。她在千岁山停留十五年,才有了及笄时该有的样子,随我去了夜都。”

“这么说……”靡音回忆起以前的事:“她曾经告诉我的事情大多是假的。”

无觞勾唇,道:“当年连你的身份都要隐瞒,所以她自然是不敢说的。”

“不过我倒是觉得,她可能根本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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