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在做什么?

……完全不知道!

肖以蓦手心还贴在alpha温热胸膛,隔着薄薄衣物,传导过彼此体温,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烫手似的缩回,又无处安放,只得放弃无用抵抗、丧气垂在两边,忍不住求饶:“不要……”

此时此刻,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s-hi润眼眸与皇帝对视。后者忽然抬手,手指轻轻覆住他的眼睛。

细密睫毛小刷子一般扫在手心,也扫在心底柔软处。就着这个姿势,alpha将重量挪一半在床上,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继续吻他。

一下。

两下。

三下。

……还有很多下。

肖以蓦看不见,耳边只传来轻微的水声、肌肤相亲的悉悉索索,渐渐放大,越来越大,直至脑内轰鸣。他含吮住他的薄唇,温柔又热切、坚定且无法抗拒、霸道侵入、反反复复好似漫长甜蜜的折磨。津液交换,肖以蓦浑身发热,终于迸发出一声呜咽。

“呜……”

这一声如同开启最后的开关,alpega,他蒙住他眼眸的手指也紧绷一瞬,终究挪开,显出oa黑亮眼睛。

“陛下。”

终于得见光明,肖以蓦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咬住下唇,委屈与他对视,话语中不知是撒娇更多、还是嗔怪更多:“说好的不动呢?”

果然是骗他的。

谢临聿眼底一丝笑意,转而捏住他的耳垂,轻轻揉捏,声音仍然暗哑,克制而隐忍:“我等你结合热。”

肖以蓦:……好的,等到烟暖雨收、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不了情。

不不不,他一紧张就胡思乱想。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然而下一秒,皇帝抬手,解开自己上衣最上方的纽扣。

肖以蓦:???

冷白皮肌肤渐渐袒露,流畅肌理线条犹如艺术雕塑,在肖以蓦面前赤/果展示,虽说已是第二次看到这人类极致的强大完美,肖以蓦仍情不自禁屏住呼吸,下意识目光流连忘返。

锁骨下方,依旧是有些古怪的那处伤疤。但现在这个时候,让肖以蓦更为关注的,是al美扣环处。

这就……

肖以蓦脸上爆红,别过头去。alpha忽然停住,再度拥住他,低声在他耳畔:“一起?”

一起、一起什么?

他无意识瞳孔收缩,谢临聿的手似灵活小蛇,顺势也搭在他的衣扣上,缓缓探入,指尖微凉。与此同时,肖以蓦万分羞耻发现一件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有了本能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他对谢临聿……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或许是从之前那场舞蹈、或者从不久前他的初吻,即使是肖以蓦,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位君临天下、富有四海的俊美君王,对他亦有绝佳的吸引力。

而且,这个男人,在追求他。

真真切切、毫无虚假。

肖以蓦静默片刻,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或者别的什么形容词……同样伸出了手。

“快、快点……”

他闷闷哼了几下,像渴求雨露垂怜,不知不觉贴近,alpha强力有将他抱在怀里,紧紧握住他的手。

房间内,已是盎然的春意。

……

屋外的克里曼站在青石板上,面无表情盯着地上的顾邵云。

自皇帝登基之后,并非没有oa试图以此种方式勾引,但无一例外,下场都很残酷。后来暴君之名蜚声星际,才逐渐少了找死的人。后来,在谢临聿默许之下,传出适配率的消息,各方才偃旗息鼓、稍微息了不该有的心思。

现在,他也是真的没想到,顾邵云会成为再次逾越雷池的那个人。

蠢货。

克里曼心中已下了判定——顾家想来至今还不知道,陛下早有谋划。若是知道,也不会派顾邵云进宫白费功夫。

也怪顾邵云入宫也就罢了,还私下小动作不断。如今,陛下怕是彻底厌烦了。

地上的顾邵云,羞愤欲死、形容狼狈,没有人刻意听屋内消息,但氛围实在过于寂静,于是那细小的声音便从四面发放钻入,将他衬托得如同镁光灯下最大的小丑,若不是红衣军服在旁边虎视眈眈,只怕他立刻想一头撞死。

一小时或者度日如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门终是轻轻开启,所有人躬身低头,皇帝已服饰整齐、怀中抱着一床被子。

……被子里有一只oa。

肖以蓦昏昏沉沉,柔弱无骨被裹起来打包带走,也懒得反抗。左右刚才破廉耻的事已经做了,暂且得到安抚的猛兽,短期内不会再度发难,他得以安然——至于有没有下一次、下一次怎么办?他已经豁出去,到时候再说了。

顾邵云看到这一幕,更是目次欲裂,恨得几乎出血。但他刚要开口,谢临聿已淡淡看向旁边红衣军服,后者会意,迅疾在顾邵云后颈重重一击,将他打昏过去。

谢临聿抬手,掖住被子最后一点漏风缝隙,毫无波动的音调随风送入克里曼耳中:“按照之前的惯例,送回家处理。”

不是之前还让顾廷至处理了。

这意思,是在顾家所有人面前,行刑。


状态提示: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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