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旦顺着这个思路延展,费娜娜忧心忡忡,语气也情不自禁低沉下去:“陛下,肖先生真的好可怜的,他一定是从小吃了很多苦……”
皇帝斜斜靠在椅子上,似是漫不经心,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黑色镇纸石,黑白相衬,愈发显眼。
听罢,金眸中闪过几分笑意,却并未说话,只微抬眼皮,扫了一眼旁边侍立着的克里曼。
克里曼吩咐费娜娜先回去。后者陡然想起自己话太多,唰地白了脸。
她战战兢兢、一步三回头走了。
门一关上,克里曼总管立刻躬身请罪:“陛下,我会让她重新学过规矩。”
黑色镇纸轻轻放下,谢临聿未有任何怪罪之意。即使是克里曼总管,也敏锐感觉到,似乎在听到有关肖以蓦的消息时,这位陛下心情会格外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