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宁宅书房内,用过晚饭的宁老爷子,正拄着拐杖,伫立在窗边,背对着身后的人,淡淡地问。

“是。己经通过特殊通道发送过去了。”说话的人,正是宁宅的管家,宁恩和宁承的父亲,宁叔。

“经过这次教训,他们也该意识到自身的缺点和错误了。”像是自言自语般,宁老爷子说完,便挥了挥手道:“夜深了,让大家都休息去吧。其他的事,你来处理就好。我明天一早就走,定时向我汇报他们的情况,若无大事就不用再告诉我了。”

“是。”宁叔微微弓腰,目送宁老爷子走近书房密室,身影快速消失。

宁叔走出书房,迎面就看到还没睡觉的贺谦礼,慌慌张张地奔跑过来。

“宁叔,我外公呢?”贺谦礼赶紧上前,抓住了宁叔的手臂。

“表少爷,老爷子已经回去了。”所谓的回去,并不是宁宅卧室,而是另一个地方。不用解释,宁家的人都知道,那是华国上层一般都要聚首居住的神秘墓地。

贺谦礼一听,脸色刷地一变,急忙道:“宁叔,我大舅和小舅今晚参加宴会的酒店发生了大规模的爆炸,他们现在有危险,我们必须得赶紧派人去营救。”

“表少爷别急,老爷子己经安排好了,大少和二少不会有事的。”宁叔一脸沉着淡定。

闻言,贺谦礼身体一震,直愣愣地瞪着宁叔,好半响,他才回过神来,似是了悟了什么,响响道:“哦,我知道了……”

“那表少爷快点去睡觉吧,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明早不是还得去学校参加月考吗?”

贺谦礼望着宁叔慈爱的笑脸,傻傻地点点头,然后乖乖转身,返回卧室去了。

宁叔嘴角含笑,目送贺谦礼走远,他才渐渐收敛表情,转身去了楼下。

像是算好了时间,宁叔刚抵达后花园的隐秘门角,宁承就带着重伤昏迷的宁昀和欧辰,悄声返回了。

另一边,正当邵义在爆炸酒店里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时,他的微型电脑通讯,再次滴滴响起,他连忙拿出来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仍是一个陌生的ip地址,但发过来的图像标记,却是宁君所在的具体位置。

邵义不敢耽误片刻,立刻动身朝酒店的最上层快速闪去。那里不仅是敌人隐藏犯罪证据的秘密地方,更是充满了危险和恐怖的死亡之境,他担心的不是武斌,而是宁君。若这场行动策划的完美无缺,那么敌人绝不可能甘心被动,一旦反击,手段必定凶残狠辣,很有可能鱼死网破,最坏的打算,就是让被困在此地的宁家人,必定得消失一个。

这正是邵义最不想看到结果。

但不知为何,想起刚才那两个神秘的通讯地址,邵义总有种似乎被人全程监视着的诡异感,即便对方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有某些试探的意味,可这种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实在是有点不舒服。

不管怎样,邵义现在都没心思去琢磨这些,他用了很短的时间抵达目的地,那里是一个坍塌很严重的地方,若不是有地图提示,邵义根本就不会知道,这里面有人。

他先是用内力震飞上面压着的一层厚厚墙壁,钢筋水泥混合物夹杂了不少的硬块和石砖,为了安全起见,他不能随便在使用内力震开障碍物,只能将内力注入掌心,将一块块的东西阻碍搬离开来。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噗地声响破空袭来,邵义目光一冷,旋即扭身,顺手用自己拿着一块钢筋鐡板,咻地一下飞s,he出去。

啪嗒!子弹穿透鐡板,鐡板应声掉落。

邵义定晴一看,前方不远处的废墟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戴着鐡制面具、长发迎风飞扬,只露出一双冰冷眼睛的高大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邵义眼神恍惚,一阵错觉,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刀光剑影的熟悉时空,但下一刻,他骤然回神,只因对方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朝他凌空投来一把短小匕首。

邵义神色凛冽地一脚踢开,他清晰地看到匕首上泛着一缕淡淡幽光,那是涂抹了剧毒造成的光学反应。邵义表情冷峻地盯着那个面具男人,面具男人倒也自负,丝毫没有再使用任何热武器的打算,而是从腰间抽出一柄细长的软剑,用手指挑衅地朝邵义勾了勾,唇角泄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邵义双眼一眯,那柄软剑他知道,并非是华国的传统长剑,而是来自国外的一种剑术武器,邵义并未学过,但也了解一些,那是一种另类体育武术,如果是长期训练的内家高手,绝对不逊色于真正的剑客。

邵义不动声色地往左右瞥了一眼,随后他挪动脚步,往前左方走去,随后蹲下来,捡起了一支有些弯曲但勉强能用的细钢管。

面具男人嘴角一僵,眼神如寒冰般s,he向邵义,第一次开口说话,冷冽的嗓音带着一股怒气:“你在蔑视我!”

邵义不明白他怒意何来,但也听懂了他的意思,但邵义没准备解释,他可不打算在敌人面前暴露任何缺点,当然,或许敌人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的出现,也摸了他的任何体态特征,他是个哑巴,想必对方已知晓。

所以,邵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既冷静又平静。他没有趁手的武器,身上虽然有枪,但邵义尊重对方的决斗方式,这样才是男人之间最公平的生死较量。

可邵义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淡定就越是激怒对方,鐡面气愤难当,暴喝一声,挥舞着细剑就朝邵义直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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