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因为新的目标坐在一起谈了半宿,直到宝宝们都睡了,自家爸妈也都回自己的别墅了,许坤言才准备去洗漱。

只是在他洗漱之后,想要和自家顾锦黎体验二人时光的时候,就接到了程俊铭打来的电话,他与顾锦黎对视一眼,接起了电话,“喂?程先生?这么晚打……”

程俊铭打断许坤言的话,在电话那头轻微喘息道:“许先生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你是怎么料到安舒白会对我下手的。”

“……”许坤言总觉得今天程俊铭说话的语气有些怪,他对着电话继续追问,“程先生,安舒白就是一个追名逐利趋炎附势的人,所以我才会那么提醒你,让你小心他,他……是对你做了什么事吗?”

程俊铭咳嗽了两声,随后小声回答道:“他给我下药了。”

“……”许坤言在家接电话和顾锦黎一样都喜欢按外放键,因为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外放正好省着他再重复一遍,他见顾锦黎和自己一样吃惊得张着嘴巴,他忙不迭控制自己的情绪,对着电话一通嘱咐,“程先生,请你告诉我你现在的具体位置,我会找人来帮你,在这期间你一定要忍住,要稳住千万别对安舒白做什么,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一定要憋住啊,我们马上就赶到。”

“……”程俊铭听着许坤言犹如拍卖会上的拍卖员一样,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他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并及时解释道:“安舒白确实给我下药了,但是我并没有服用,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我去,你说话别大喘气啊。”许坤言虽然是白担心一场,但程俊铭能够没事也算是万幸,他看了一眼自家顾锦黎,在顾锦黎的提示下,继续追问起来,“那安舒白呢?你打算怎么做?”

“他?呵!”程俊铭因提到安舒白,说起话来的语气都带着轻蔑,他冷哼着,“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这段时间天天在我眼前蹦跶,还动不动就抛媚眼儿,我真的是服了,我已经报警了,而且我决定告他性-s_ao-扰,好好招呼招呼他。”

“性-s_ao-扰……算你狠。”许坤言默默隔空对着程俊铭竖了一个大拇指,暗想果然还是原书的原主角厉害,这样的手段他从来都不敢用,够s_ao!

第二天,程氏度假村园林工人安某白□□老板,在老板茶水里下药的消息犹如春夜的雨洋洋洒洒传遍了整个京市。

安舒白更因给程氏又添了一项丑闻,被程老爷子随便安了几个罪名,直接被关进了监狱。

“程氏最近怎么了,怎么一个劲儿的出花边儿新闻,而且居然还和安舒白扯上关系了。”齐北城在办公室里一阵唏嘘,同时又后知后觉地凑到许坤言身边,打了个寒颤,话说回来这安舒白算是出不来了吧,就算出来他也不能在京市生活了,毕竟他已经把京市的大佬都得罪了个遍儿,几年以后估计也只能回家养猪了,亏他当初还最看不上自己的专业,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呵,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咱们过好咱们自己就行了。”许坤言面上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内心其实还是有些小激动的,毕竟安舒白这个祸害终于能够彻底消失了,程俊铭也没有因为安舒白而和罗氏死斗到底,他的顾锦黎以及罗氏算是彻底保住了,他现在只剩下好好发展自己的事业,和顾锦黎一起照顾家人和孩子就行了。

想到这,许坤言拿出手机给顾锦黎发了几条消息,并抬头看了看电子钟,收拾好文件起身离开。

齐北城在许坤言准备离开的时候,特意多看了两眼电子钟,疑惑脱口而出这才两点半,你这就要去接锦黎回来吗?”

“不是,我的睡衣有些厚了,想去商场买件儿薄的。”许坤言早就料到齐北城会这样问,他把自己事先编好的说辞流利地说给了齐北城听,成功将头脑简单的齐北城唬住,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许坤言最近手臂不像之前那样一直没有知觉,而是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虽然并不耽误他日常的生活,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犯疑惑。

他按照之前预约挂号的程序看了医生,在医生替自己诊断的时候,他紧张地看向医生,“医生我这手臂究竟是怎么了?需要服用什么药吗?”

医生因许坤言的话反反复复地看着化验单,看了足有十几遍后,他抬头看了看许坤言,皱着眉摇摇头,“许先生从各项检查上来看,您的手臂处于完全健康状态,没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您说没有知觉大概是您的意识出现了一些毛病。”

“意识?”许坤言有些懵。

医生把化验单放起来,继续解释着,“人们在有压力的时候,人脑的意识有时会产生错误的指令,也许是您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您才会误认为您的手臂没了知觉,如果您还是觉得自己有问题建议您去心理科进行详细的咨询和疏导。”

“那好吧,谢谢您了医生。”许坤言拿着自己的化验单走出会诊室,随手把自己手里的化验单撕个粉碎扔进了就近的垃圾桶,他这一次独自来医院就是不想让顾锦黎知道自己手臂的问题,不想让顾锦黎担心自己,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留下任何自己去过医院的证据的。

许坤言瞅了一眼时间,距离顾锦黎下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决定去心理科挂号,自己的头却在这个时候晕眩起来,他扶着墙壁,努力晃着头企图恢复神智,面前的场景却颠来倒去的让他无法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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