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味,一个猎魂摄魄。

但是许坤言变了又与他有什么关系,他都已经放下尊严来挽回了,可许坤言呢,不仅不给自己面子,还把话说得那么绝,他就不信了他安舒白没了许坤言和许家就会活不下去,他将脸上的软弱神情收敛起来,站在冷风中攥紧了拳头,声音带着一股子倔强,“许坤言你别忘了你今天的话,以后别来求我。”

“呵,好,我都记着呢,也请你履行诺言,不要再来烦我。”许坤言笑得特别肆意,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哼,看谁笑到最后。”安舒白似是察觉到许坤言对自己的嘲笑,他拉紧单薄的衣服抬脚就要离开,就发现对面齐北城开着车回来了。

“喂,坤言,这大门咋还关上了?我要进去啊,快给我开门儿。”齐北城摇下车窗对着门里的许坤言按了按喇叭,眼睛一瞥才看到正站在门外衣着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安舒白,立刻明白了自家好友的用意,他尴尬一笑,对着里面小声喊道:“行了行了,你们先别开门了,我在车里待会儿,不着急。”

“齐北城!”安舒白被齐北城的话,气得直跺脚,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径自来到车窗前,怒视齐北城道:“你下车,我们聊聊!”

齐北城因安舒白的话,惊得坐直了身体,他茫然的看看许坤言又茫然的看看安舒白,随后指了指自己,“你,你确定你找的是我,不是里面那人?你是不是把脑袋冻傻了?”

“少说没用的,就是你。”安舒白发现齐北城又看向许坤言,心里妒火横烧,完全没了往日温软无辜的形象,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催促道:“赶紧下车,你和我说话还要和他报备吗?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嘿!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这就跟你下车!”齐北城因安舒白的话直接下车,并给了许坤言一个放心的眼神,径自和安舒白去了一处许坤言听不到声音的地方。

“行了,就这吧,再往里去就是树林了,我害怕你再对我做出什么奇怪的事。”齐北城不知道安舒白哪根筋搭错了,竟要找他谈话,而且现在这架势丝毫没了往日软弱小白花的模样,活像一个寻仇的恶鬼,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安舒白了,所以对安舒白还是有些防备的。

安舒白没有理会齐北城的话,他顿住脚步回过头,一脸嘲讽的看着齐北城,“恭喜你啊,终于胜利了,这一次是我输了。”

“?”齐北城无辜的眨眨眼,“你在说啥?”

“齐北城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这一套我看着恶心!”安舒白想起前几日母亲和自己说的话,脸色越来越不好的继续说道:“你从小就不愿意让我接近许坤言,我当初还以为你对许坤言是兄弟情深,经过我妈的提醒,我才知道,你是从小就喜欢许坤言吧,所以才会对我有敌意。”

“噗嗤,你说啥?我?哈哈哈哈哈哈!”齐北城在懵逼惊讶之后,后知后觉的大笑开来,“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安舒白你这脑回路,干脆去当编剧算了,你绝对是编剧鬼才,哈哈哈哈哈!”

安舒白在齐北城唐老鸭一般的笑声中,怒气值飙升,在他看来齐北城就是不想承认,免得被他骂成小三,他气得大声喊道:“你少装了,就你那段数还想瞒过我,你就是借着你们那天喝酒聚会的时机,跟许坤言说了我的坏话,不然许坤言不会从那以后就对我不管不顾。”

“??”齐北城觉得自己有些冤,忙不迭为自己辩解,“这个你就误会了,我那天啥都没就是喝了点酒,然后就突然全都想明白了,我估摸着应该是被酒冲破天灵盖儿有了顿悟,再说了那态度,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还用人那么聪明想明白了,也是正常啊。”

“你少说那些有的没的,就是你,你就是妒忌我,你从小就妒忌我。”安舒白一想到有人妒忌自己,空虚的心再次被那种自豪骄傲所填满,他是特别的,他值得拥有最好的,所以失去了许坤言也没什么,如果在此哭泣的话,他就真的输给了齐北城,于是他故作镇定的笑着,“不过我一点都不伤心,毕竟我玩了许坤言那么多年,施舍给你也没什么,我可以拥有更好的。”

“???”齐北城被安舒白一系列的言论,惊得不知如何作答,但当他听到安舒白后面的话时,他生气了,他是替许坤言生气,他的好哥们照顾他安舒白那么多年,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话?他攥紧了拳头,想要去揍安舒白,但他忍住了,他知道拳头有时并没有言语有力,他整理好情绪,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安舒白如果你一直这样想的话,我猜你是不可能拥有幸福的,不过这些与我何干呢?我现在可是超级开心啊,因为终于属于我了,他那天都答应我了,永远对我好,嘻嘻嘻。”

“你无耻,你不要脸。”安舒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扭曲,他气急败坏的看着齐北城,“你不过是捡了我的剩!”

“嘿嘿,我管剩不剩的,我喜欢就行啊,反正你要记住许坤言他不再是你的了呢!你以后可不能再对别人说他是你男朋友了,那是我的。”齐北城使出浑身解数,笑得特别得意特别欠揍,仿佛他是争宠成功的后妃一样。

反观安舒白则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但是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那样,他含着眼泪抬着头与齐北城对视,故作淡定的强撑着自己咧着嘴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纸始终是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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