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师兄也在为自己改变吗?
“楚师兄,我们之前说好了的。”邵白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将自己的想法说清楚。
“……”男人抿着唇。
“我希望楚师兄能相信我,”邵白拉起男人的大手,“我是绝对不可能和明艳重立婚约的,也不可能和别人。”
“因为这是我和楚师兄的约定。”
“你你你……他妈乱说什么呢!”少年实在是语出惊人,楚天泽心里被吓得不轻。
他刚刚是听到是什么不得了话了吧!
这话可以算是……求婚了吧。
这小子不是榆木脑袋吗?怎么突然就、就……
这他妈发展也太快了吧。
楚天泽不是没想过这事,只是他觉得两人间自己应是主导,所以就算真到那个时候,这话他妈的也是该他来说。
“我没有乱说,难道不是这样吗?”邵白不由蹙起眉来。
“这事又不是一拍脑袋就定下里的!”楚天泽不知道如何和少年解释,他身世特殊,这件事还要很多要细细考虑的地方。
“算了!不是出事了吗?你赶紧去,赶紧去。”楚天泽瘫在椅子上挥了挥手,他无法应对少年的问题,只有先将这一肚子问题的小崽子赶走。
啊!哪来这么问题!为什么这么麻烦!
然而少年还站在那里,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怎么还不走?”楚天泽蹙了蹙眉。
少年看上去有些奇怪,似乎在想什么,表情有些紧张,接着他走进了一下,弯下腰带了些试探凑了过来。
感觉到唇上的触感,楚天泽整个人都懵了。
“现在我和楚师兄是可以做这种事的吧?”
“……”
“那楚师兄,我先走了。”见男人还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邵白迟疑了一下,先离开了。
“走吧,走吧,他妈的不然就走不了了。”过了会儿,楚天泽摸了摸自己的唇喃喃说道。
他总把少年当作啥都不懂的小白花。
但他现在有些怀疑了。
这些勾人心肝的本事都他妈是和谁学的。
当邵白赶过去的时候,明艳的屋子门口已经围满了一圈的人。
而明艳被芳芸扶着站在人群的外围。
“邵公子,您可算来了。”王策眼尖正好望见邵白,大步走了过来说,“您快过来看看吧。”
还没到屋子门口邵白便已经能闻到冲天的血腥味。
“怎么会这样?”走到门前,饶是邵白也不由有些震惊。
满屋子的血。
地上,墙上,桌上,床榻上……到处都是黑红色的血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会有这样的血量?邵白有些疑惑。
“没人受伤吧?”邵白扭头问。
“没有,明艳公主和您午膳后散了会儿步回来,一打开门,里面就是这副模样了。”王策说。
“可有少些什么?”
“不曾。一定是有人想加害公主殿下,这贼人来的不巧没找到公主,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屋中弄得污秽不堪,想以此惊吓公主殿下!真是小人!”王策的表情很是愤恨,手不由攥紧。
“这些不是人血,味道太过腥气,是兽血。”邵白打量着四周说。
“就算是他并未杀人用的兽血也是可恶万分!”王策狠声说道。
“泼在房里的血不少,这个人应该不是一时兴起。”邵白想了想说,“他应该就是想造成现在这样的状况。”
“这……”王策愣了愣,邵白的分析条理清晰,说得确实有道理。
“那这贼人为何要这般做!公主殿下何曾得罪过他!”王策心里气愤难消。
“我不知道。”邵白摇摇头,退了出来。
“无论这y-in险的家伙抱着什么目的,这承天寺是不能在待下去了!我们应该马上回宫!”王策说道。
“等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邵白闻声望去,来的人是怀一住持,他被小沙弥扶着蹒跚走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不少年轻僧人。
怀一住持往哪血气熏天的屋子里望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两个年轻僧人便将屋门关了起来。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受惊了,老僧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承天寺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罪孽啊!”怀一住持一边握着佛珠,一边摇头说道。
“怀一大师,祈福也算结束了,公主带殿下的任务已经是完成。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了公主殿下的安全,我们怕是不好再久留于此了。”王策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