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个晚会,会有乐队来给大家唱歌。
徐赞笑说:“怎么到处都少不了文艺节目。”
去开会时有文艺晚会,来赌船上玩,还有歌唱节目。
蓝天然:“这船就是个小型城市,几百名工作人员,上千名游客,这么多人,肯定有文艺活动方面的需求。”
两人没有挤到前面去看节目,而是站在人后,边聊天边随便凑个热闹。
二十来分钟后,两人决定换地方,去赌场那边转转。
他们兑换了一些筹码,两人在一张赌台旁坐下,先小试了几把,有输有赢,然后徐赞逐渐加大赌注,蓝天然则还是不紧不慢地玩。
徐赞很快就把他的那堆筹码输光了,蓝天然把自己的筹码分一半给他。
徐赞摇头:“不玩了,我看你玩。”
郭信走过来,在徐赞的视野里冲他扬了扬手上的烟。
徐赞对蓝天然道:“天然,我出去一下。”
徐赞和郭信去外面抽烟。
郭信问:“你和刘金怎么回事?”
其实他是今天刚认识刘金的,以前他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和大概长相,但没见过真人,也没想过要认识对方——他看不上刘金玩的那套,但现在大家在同一艘船上,这里的国内商界同行不多,彼此之间互相介绍一下,立刻就认识了,避都避不开。
郭信:“听说你们闹矛盾了?”
船上人少,社交活动匮乏,你在船头摔个杯子,用不了一会儿船尾就知道了。
徐赞叹气:“他是我以前在雅州认识的朋友,现在他交上新朋友了,开始不把老朋友当回事了。”
郭信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说:“你怎么会和他这种人交朋友?——他做的那生意,明显有问题,我不信你看不出。”
“我们相识于微时,他那时还没做聚鑫。”徐赞笑说,“而且我当时觉得交朋友么,应取其长处。——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想得太简单,现在自食其果了。”
郭信:“他说他交上了新朋友,不会是和你的对头交上朋友了吧?”
徐赞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笑说:“不聊这些了。昨天你说你除了登山对潜水也有研究,我在雅州时也常去潜水……”
郭信有点茫然,他总觉得徐赞找上他是有所图谋的,但徐赞偏不给他机会让他验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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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赞回去时,看到蓝天然的筹码不仅没少,还多了。
他笑说:“给你时间,你应该可以把我输了的那些都赢回来。”
蓝天然:“你在这陪我,我替你都赢回来。”
徐赞看向他,像蓝父说的一样,蓝天然是很少向亲密的人提要求,大概是小时候提要求时很少被满足,后来被习惯不说了。
蓝天然又说:“你有事就还是去忙你的吧。”
徐赞揽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守着你,你不会嫌我烦吧?”
蓝天然耳朵泛红,他握了握徐赞的手:“不会。”
后来蓝天然还真替徐赞把他输掉的那些筹码都赢回来了,然后他便停手不玩了。
同桌的其他赌客皇帝不急太监急:“趁着手气好,继续啊!你还能赢更多的!”
蓝天然:“不玩了,我朋友有点喝多了。”
他玩的时候,徐赞一直在喝酒,有时他赢得多时,徐赞会喝一整杯,算起来他已经喝了很多了。
蓝天然送徐赞回房。
徐赞边往蓝天然身上靠边说:“我没醉。”
回房后,蓝天然让徐赞坐到沙发上,伸手摸了摸徐赞的脸:“很烫。”
徐赞按住他的手,仰头朝他笑:“我是有点热,但真的没醉,也就三四分醉吧。”
“我给拿s-hi毛巾擦擦……”蓝天然要走开,但被徐赞拉住。
徐赞把他拉下来亲吻,逐渐地,两人陷进了沙发沼泽里,难以自拔。
这次徐赞没像以前那么规矩,他撩起了蓝天然的衣服,蓝天然没有阻止他,而是有样学样。
两人在沙发上腻了许久,接着转去床上。
蓝天然一开始有点羞涩,徐赞则非常紧张,不过,很快汹涌的多巴胺便涌上来了,什么羞涩紧张全被激情冲垮……
次日早上,徐赞准时在七点前醒来,蓝天然还在睡,徐赞心情愉悦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凑过去亲了亲他。
蓝天然迷迷糊糊地回亲徐赞,并且抱住他。
徐赞:“去跑步吗?”
蓝天然眼皮动了动,睫毛颤了颤,然后他把徐赞抱得更紧:“今天不去了。”
徐赞:“……”
他觉得蓝天然是非常自律的人,没想到还是有“偷懒”的时候。
突然,他激灵了一下,头皮一麻,蓝天然顺着他的脊柱摸到了他的尾椎,他喘了口气,亲了亲蓝天然,又报复性在他嘴上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