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病美人自己不要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把病美人带离他的身边。

真霸道。贺归表示很受用这种占有。

他抬起手,回抱阎沧。“我不会走的,谁都没办法带走我。”

哪怕是死亡也没办法将我们分开。贺归在心里默默补上这一句。

“今天是最后一次解毒,我把药带来了。”这件事情阎沧可不敢忘。

贺归说:“那我们现在回去。”

“现在赶回去想必是来不及的。”从清晨开始天气越发不好,到处都是大风扬尘,等到他们安全赶回去,怎么着也是明天傍晚的事情了。

贺归沉默,这一处全是荒地,他们总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解毒吧?这后面还有好些人看着呢。

“我们借用一下我皇兄的马车?”贺归试探性提议。放眼周围,那马车是唯一可以遮掩的东西。

“不要。”阎沧把病美人松开,攥紧他的手,紧接着搂着他的腰,把人带上马。“前方有个客栈,一个时辰不到,骑马就能到,我们去那里安置。”

那个客栈隶属于阎沧旗下,是专门为了前来九霄城的行人开设的,能提供住店,换马等需求。

阎沧说着,立即扬起马鞭,带着病美人扬起一堆沙土,前往那处客栈。扔下后面这群碍眼的家伙。

随从在祈楼面前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祈楼心情不好,他们不用看也知道。“主子,我们怎么办?”

“追上去。”祈楼率先骑上一匹马。“你们跟着过来,他们一定是去了前方那处荒漠客栈。”

前日他们来的时候,在那座客栈歇息了几个时辰,换了几匹马才接着赶来九霄城。

阎沧的马是j-i,ng挑细选的上等马,脚程很快,等太阳彻底升到空中散发折磨人的灼热时,马蹄已经踏入这座客栈的范围。

因为地处荒地,一天下来都不一定出现个人,店小二无聊到撑着扫帚,站在门外打瞌睡,一声马鸣吓得他一屁股往后坐,后边是门槛,他直接在地上翻了个大跟头,狼狈至极。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上房,我说的是任何一间。”阎沧知道后面那伙人会追到这里,若不是看在那是病美人的亲人份上,他连进都不让他们进来,在外面吃灰得了,最好被等会到来的大风沙吹走。

接着他又补上一句:“立即备好热水,一壶酒,两个杯子。”

一个晃眼,店小二都没看清楚这人长什么模样。闻言,只觉得这人好大口气,你说不让就不让?

“你以为你是......哎哟喂。”店小二迎头就是一个巴掌,是掌柜的站在身后给了他一掌。

“闭嘴,照着做就是了。”店小二不长眼,没认出阎沧,掌柜可不像他一样,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整个店都是主子的,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等到热水上好,对着热气腾腾的浴桶,贺归就差没一头扎进去。他身上这么多尘土,可算是能洗个澡了。

“等会儿再脱。”阎沧把病美人的手拉住,将人带到桌前,拿起斟满酒的杯子。

他们两个还没有喝交杯酒,现在要补上。

贺归了然,拿起酒杯,补上昨天没喝的交杯酒,喝完后含笑问:“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入洞房?”

病美人说的太自然,反倒让阎沧不好意思,他摸着发烫的耳垂。“等沐浴,解毒,就可以。贺归若是不愿,回去再入也不迟。”

其实阎沧怕委屈了病美人,没敢往那处想,琢磨回去城主府,在他们的婚房里解决。不过病美人既然主动提,咳咳咳,他不照做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刚喝了酒,不能吃解药。”睁着眼睛说瞎话是贺归的强项。

此刻的病美人太过主动,阎沧招架不住,偏头看别处。“那我们沐浴。”

“我给阎沧宽衣。”贺归察觉阎沧害羞的小细节,越发觉得他招人喜欢。骨节分明手指搭在他的大红婚袍上,缓慢解开。

“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沉浸在某处思想领域的阎沧,暂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掉了东西,等贺归拿起,翻开,脸上挂起耐人寻味的表情,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柳芸塞给我的。”阎沧实话实说,若不是瞥到里面的内容,他都忘了自己身上有这个东西。

见病美人很认真地观摩上面的图画,阎沧伸手把东西合上,难为情地轻咳。“别看了。”

再看下去,他又要想起那天的梦。

“阎沧。”贺归合上书,很认真地叫他。

“嗯?”阎沧迎面。

“你可真能讨我欢心。”简直可爱到犯规,想让他一口吃下去,一点都不剩。

衣裳褪尽,两人踏入热气腾腾的浴桶。浴桶很大,足以让两个成年男性坐在里面,甚至还有充足的施展空间。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等阎沧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和病美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很久,两人在彼此的热源摩擦。病美人的手一路顺着他的背脊向下滑,停留在某处弧度,那里是他从没有了解过的领域。

阎沧心里并不反感,也不阻止病美人进一步的行为,而是偏头用唇畔按压病美人的喉结处,把那天他没说完的话说。“轻。轻点。”

声音细如蚊呐,和他的形象形成极大反差。话落,阎沧一直不敢抬头看病美人是不是挂着和梦里一样的,坏透了的笑意。

没有任何经验的阎沧以为这样做很会疼。开始的时候,他紧张到肌r_ou_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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