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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风吹过,苏蝉影身上浅绿色的单衣更加贴身,身体的优美曲线显示得更明显。
苏蝉影低下身体,手里握着一个玻璃小瓶,仔细地收集着百种草尖凝结的晨露。不经意间,腰上的银色荷包掉在了青青草地上。
麦楷弯腰拾起,见荷包上绣的紫色鸢尾j-i,ng巧淡雅,针线却不像针线侍女做的,心里明白,笑着递到他面前,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连女儿做的荷包都掉了,难不成除了大人,其他的都不放在心上。”
苏蝉影接过荷包,笑道:“告诉我一声就是,还帮我拾起来,也不担心自己的身子。”他见麦楷腹部已经显山露水,却不见烛微陪在身边。
“不用担心,我好得很。我一是为了散散心,二是为了顺道寻你,最高医官要为你诊脉。”麦楷微微一笑,“最高医官平时也是很客气,但脾气上来,大人也要让着几分,快点回去。”他握上苏蝉影的手,果然冰凉。“再穿件衣服,不然又要挨训,本来他今日脸色就不太好。”
“谁又惹他生气了?”
“这个我倒不知。”麦楷见他收集晨露,想到烛微也爱用种草尖凝结的晨露做茶水,便在苏蝉影离开后,手里变成个瓶子,也收集些晨露。“都不知道疼我,还要我事事为他c,ao心。”虽然口中这么说,却做的十分认真。
席原一见苏蝉影的样子,就知他是一早去为立禅收集茶水,秀眉一蹙,道:“身上好些了?昨天还在落红。”
苏蝉影浅浅一笑,道:“多亏你的药,我才j-i,ng神好些。”
“那些药是我医术的j-i,ng华,不然那个医术水平在水平之下的大人也能看出神后玉体已有沉疴。”
苏蝉影听他说起立禅,言语不善,笑道:“他又怎么惹你生气?”自从立禅知席原跟不落烟有些往来后,便限制他的行动,席原x_i,ng情清傲,自然不会十分顺从。
席原蹙眉道:“若是有机会,让清君回家小住,不然,非被神子大人折磨死。”想起清涧流身上的伤痕,他心里就难过,那么温和的孩子,晏纾怎么下得了手。
苏蝉影也叹息道:“若是不喜欢那孩子,何必折磨他,现在闵池和不落烟不是挺好么?不落烟也能放得下孩子。”他心里不由责怪不落烟对清涧流不负责任,更责怪立禅的迁怒,晏纾的不珍惜。
席原解释道:“神子大人不是对清君无情,而是一直认为清君轻浮,会做出有损神子清誉的事情,要是神子对清君无情无义,大人也无法促成此事。”还是因为其家族向来fēng_liú成x_i,ng,连累清涧流的清誉被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