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舟:“???”他不要面子的?
奇奇怪怪的介绍语,经纪人这是悄悄开启了什么业务?!
听到这一句,凌澈终于抬起头来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了许棠舟的颈环。
几乎透明的蕾丝颈环,缠着弧度优美的脖子。它将腺体细细覆盖,平添几分禁欲气息,却更为明显地提醒着,这颈环的主人是一个甜美可口的未婚oa。
短短几年,许棠舟已经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面对他,不仅表现得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毫无破绽,还敢大言不惭地对公司撒谎。
凌澈冷冷开口:“想我带他,下辈子吧。”
许棠舟错愕地收回手,耳后的红蔓延到了脸上,终于将这张清冷的脸庞染上了绯色。
“……”
什么情况?
黄千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小安嘴巴张成了小小的o型。
不等司徒雅说话,凌澈又无情地补充:“我特别不喜欢这一款。”
黄千急匆匆地c-h-a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你们多相处一下,认识一下就知道我们舟舟——”
“你了解吗?”凌澈话是对黄千说的,眼神却留在许棠舟身上,“我敢说,连你都完全不了解这一位艺人。”
眼神没有实质,凌澈并未透露出半分嫌弃或厌恶的负面情绪。
可许棠舟却觉得被这么看着,那视线几乎在灼烧,快要把他烧出一个洞来。那一刻他察觉到了自己在对方面前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等着提拔的投机者。
说实在的,许棠舟不难理解这样的想法,但凌澈和他想象中的,太不一样了。
因为不喜欢一个类型的人,就要对别人不吝评价,是很无礼自大的行为。
凌澈本人,和他这身气势一样狂妄叛逆。
许棠舟脸上的窘迫慢慢褪去,他也就那样看着凌澈,什么也没说。
凌澈却移开了视线。
司徒雅见这情况上前一步:“你这是干什么?工作又不是相亲,还挑款式?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只是带一个新人!”
真正要带新人的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包括黄千在内,带新人不过是附加的条件,说是幌子也不为过。
眼看就要双赢的机会就在面前。
“你说只是带过来让我先看一看行不行。”凌澈打断了她,好听的嗓音平淡回答,带着几分轻佻,“我看过了,答案是不行。”
说完,凌澈无视这屋子里的人,用一顶鸭舌帽将自己的脸盖住假寐。
这行为简直只有三岁,不能更多。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
大家都不知所措之际,凌澈冷道:“出去。”
这句话是对黄千他们说的。
黄千脾气再好也是个偏袒自家艺人的经纪人,立刻利落地带许棠舟走了,司徒雅赶紧亲自追上去解释。
把外人一送走,司徒雅回来时再绷不住,恨恨地揭开凌澈的帽子,看着他毫无睡意的那张脸:“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人家哪点不行?你给我一个解释。”
凌澈不急不躁,轻轻将帽子拿回来盖在脸上。
他说:“这么巧帮我找到前男友,我谢谢你。”
*
年会的尾声公司安排了抽奖。
许棠舟没有成功得到黄千口中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没有如愿抽到奖,他的生日似乎没有半点好运,处处都不顺利。
黄千到底只是个小经纪人,只能苍白地安慰了他一会儿,说以后机会还有很多,让他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心情。
许棠舟听了一会儿,深深地叹气:“唉,话说得太满,我要被打脸了。现在去整容换脸,更名换姓来不来得及?”
直播时大言不惭地说了什么反转,当时至少有一两千人见证了他的发言,这脸打得真疼。
“我真的不认识许棠舟。”他一本正经地说,“那是谁?”
黄千:“……”
他还以为许棠舟伤心欲绝了,没想到许棠舟竟然c,ao心这个,他真是看不懂这些年轻人!
面子有机会重要吗?!
“脱得好不如脱得早。”许棠舟自言自语,“早点脱比晚点脱好。”
路嘉看到许棠舟,走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睁大眼睛:“脱什么?”
许棠舟又叹气,他是真的失落:“脱粉。”
年会结束后不知道是谁走漏了凌澈已经来了的风声,费舍酒店外的记者越来越多了,每出去一辆车就会被拦下拍照采访,报警后也无济于事。后来高层发话,说为了安全与隐私考虑,当晚所有人下榻酒店。
包下来的房间不够住,许棠舟与谁都不熟,好在路嘉主动说要和他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