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许棠舟。
凌澈呼吸再次一窒,反客为主强势起来。
许棠舟的味道比记忆中更甜。
害他扶着那把属于男性oa细而软的腰,手臂都失了力道。
许棠舟在梦里不是没和凌澈接过吻。
关于凌澈的,他什么颜色的梦都做过,却觉得远不如现实中一个吻来得赤j-i。
仅仅是一个吻,什么脖子以下的事都没做,谨守绿晋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房间里的信息素便浓得化不开了。
只余安静环境里因接吻发出的细碎声响清晰可闻。
暧昧得怀中人满脸通红。
一个冲动而克制的吻结束,体温不断升高,生着病的许棠舟额头都打s-hi了。
怀中人汗津津的,眼中水光潋滟,嘴唇果然轻微地肿了起来。
凌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不敢再继续,哑声道:“这么热?”
他们接吻了。
还是深得不行的舌吻。
这个认知,让许棠舟前所未有的悸动。
好像有了这个吻,才能真正被划定为他们真的步入了恋爱中。
许棠舟心还在咚咚的跳,慌慌张张应了一声:“你、你亲我……我就热。”
凌澈让他腰软、手软,腿也软。
凌澈听到这糟糕的台词,几乎咬牙才抑制住冲动:“一身是汗,臭死了。”
许棠舟:“???”
凌澈???
所以和他分手这四年凌澈都是凭本事单身的吧?
正要气得骂人,凌澈就在他额头上亲了下,温柔道:“还想感冒加重?先去洗个澡擦一擦,换身干的衣服,身上s-hi透了。”
许棠舟:“……”
认栽。
*
凌澈一来,还算宽敞的房间就变得很小。
小安又来过一次,送了些吃的上来,原来凌澈还没有吃晚餐。大明星表示这里的饭菜真的很难吃,不是许棠舟不好养。
许棠舟洗完澡又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浴室的时候凌澈已经倒了一杯水,将药也放在杯子旁了。
凌澈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来电者不知道是谁,他微微蹙着眉,姿势闲散,简单地答应着。
许棠舟已经吞了药片,忽然就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拿起剧本装模作样地看。
凌澈却长臂一伸将他带过去坐好,大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就像随手抚摸着什么宠物一样,姿势有点像lu 猫。
许棠舟:“……”
这位alpha好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偏偏他还觉得很舒服,乖巧得不行,他是不是有毛病。
凌澈口中道:“知道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四目相对,许棠舟目光不由自主地就从剧本上往对方的薄唇上看,回想起刚才那个激烈的吻,这下被抓个正着,许棠舟臊得慌。
他胡乱别开脸,把视线放回剧本上,不经意般问:“是不是雅姐打来的?”
司徒雅应该是不喜欢凌澈来探班的。
“是我妈。”凌澈也有点不自然。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两个发展得太快了。
他收回捏着那截后颈的手,正襟危坐,又补充一句,“生我的那个。”
凌澈很少提起家人,也不主动说自己的事。
这还是头一次他听见凌澈说起这些。
凌澈的生理逻辑上的父亲角色是大名鼎鼎的女性混血ala,据说是官家小姐但很少露面于公共场合。一般来说,凌澈称凌志为母亲,称beta母亲为妈妈,这于双亲为女性的家庭很常见。
他桀骜的性格来自于这样的家庭,作为家里唯一一位男性,从小便被散养着。
凌澈道:“后天是我母亲的生日,她让我回家一趟。”
许棠舟点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