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让你捂脸,你动情的样子好性/感。”
“那你……倒是摸摸我。”说完这话,纪然羞耻得流了一滴泪,觉得自己真是没脸没皮,啥也不剩了。
闻名调笑着,“摸哪里?”
“大家都是男人,还用问吗?”
闻名低头看了眼纪然勃发的下/身,松开他的手,“自己摸给我看。”
纪然连忙用解放的双手安慰自己,期间还腾出一只手轻轻抚弄r-u首,一分钟后才发现闻名停止了动作,正兴致勃勃地欣赏。
“你自己挺会玩的嘛!”
纪然羞耻得头都要炸了,不摸胸也不玩鸟了,双手捂住脸悲鸣一声,“为什么要这样,把我打晕吧……”
“我才不想j,i,an尸。”闻名说着猛顶一下,纪然毫无防备尖叫一声,自我安慰得濒临爆发的下/身一泻千里,小腹胸口一片白花花亮晶晶。
短暂的失神后,纪然喘着气摸摸下巴,“吓死我了,还好没s,he进自己嘴里。”那样可就太魔幻了……
闻名却俯身舔上那一片白浊,甘之如饴地咽了下去,把纪然看得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吻住,身体里的大家伙也抽动起来,又急又重,狠狠凿在那处美妙的嫩r_ou_上。
“啊啊啊……慢,慢点……”双唇一解放,纪然就环着闻名的脖子放声呻吟,又怕被邻居听见而紧紧抿住。
“舒服吗?”
“也就那样……”
因为这句话,纪然又被干得s,he了一回,闻名依旧不依不饶地拓荒。
像陷入沼泽般黏稠而胶着,像翻山越岭,一山望着一山高。耳边时而喧嚣如万众狂欢,时而寂静如鸿蒙始判。
他只好紧紧攀附世上仅存的另一人,乱七八糟地哀求着,最终化成一声声模糊的呢喃:“名哥,名哥……”
闻名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织,汗水相融,勾魂般轻唤着:“然然,我的然然……”
几滴汗珠在他线条柔韧的背肌上蜿蜒,像是那几只狰狞的鬼怪在哭。
窗外,雨停了。
纪然不但没学会游泳,反而差点溺死在自己创造的浪里。
伴着淋浴的水声,他缓慢移动酥麻的指尖,给姥爷回了一个电话。
“我和名哥在一起……乐乐睡了吗?”
“不用担心,她睡着了。”
“她有没有哭?”
“挺乖的,没哭没闹。你的声音怎么了?哭过了?”
纪然沉默几秒,轻声说:“你也早点睡吧,我今天不回去了,记得定闹钟,晚安。”
他坚决不让闻名帮忙,费劲地清洁身体后,钻进被里,立刻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疼吗?”
“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屁股在哪了。”他的屁股可能在天上,在海里,在世界各地……
“我帮你找找。”
纪然以为他又要来,顿时花容失色,“真的不行,要瘫痪了。”
闻名只是把大手放在他腰间,时轻时重地按摩着,“明天请假吧?”
“我不想耽误工作,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就当坐了个屁股墩。”
“我给你发工资。”
“名哥……我是个男人。除了打不过你,被你给推倒了,我并不比你差多少。”
闻名沉默片刻,收紧了双臂,喃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有个请求。”
“说。”
“新年别送我太贵的东西好吗?因为我给你准备的预算只有五百。”原本预算一千,因为姥爷s_ao扰,不……教老太太跳舞,只剩五百了。
“好,如果你有压力的话,那我也按照同等价位来买。”
纪然背对着他微笑,“你说要供我读书,我很开心……我的确想过读mba,等工作经验够了就去考,到时候管你借学费。”
“然然,”闻名轻轻叹息,“不用跟我客气,我只有你啊。”
“如果未来的某天,真的结婚了,我就不再和你客气。”
提起结婚,闻名兴奋起来,在他光洁的背上烙下一串吻,说的却是:“答应我,和你老板保持距离。”
“魏总?”
“纪叙打了他儿子,他不但不开了你,还对你好言相向,给你放假。如果你再感觉不出来,可就太迟钝了。”
纪然在心里感慨了一下闻名的控制欲,“什么啊,他很宽容的,而且我们私下里也是不错的朋友,很有共同语言。”
“大部分的宽容,都是由好感引发的。”
“他结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