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显手法太稚嫩,挑逗得不到位,纪原没有感觉到任何yù_wàng。

于是纪原关上了终端,推了推对着他肋骨埋头苦干的雌虫。

法勒斯顺从的抬起头,带着些邀功感的问道:“宝宝舒服吗?”

纪原摇摇头。

坚硬的牙齿磕着他脆弱的骨头,挺疼的。

法勒斯的情绪低迷了一瞬,又打起j-i,ng神坚定的说:“我会让宝宝舒服的!”

说着再次埋头。

纪原当然不会让法勒斯对他的肋骨再下杀手,真的疼。

拦住了雌虫,纪原搂住法勒斯的脖子,挺身在雌虫眉心落下一吻,说:“你躺下,我来教雌父怎么啃。”

法勒斯犹豫了会,就顺从搂着纪原转换了上下位置。平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纪原,落在雄虫身上的目光隐含无声的邀请。

纪原面带笑意跨坐在法勒斯身上,倾身向前勾唇问:“雌父准备好了吗?如果痛的话可以叫出来的哦。”

被咬不报复看不是我的作风。

法勒斯怕纪原摔着,在纪原跨坐上来时就伸手就搂住了纪原的腰。

现在听了这话,法勒斯不轻不重的在纪原的腰上揉捏了几下,催促着雄虫赶快动嘴。纪原“报复”完后,他好继续他的睡雄虫大业。

纪原不急,手指顺着雌虫的锁骨缓缓滑了下去。

他还记得雌虫磕碰的位置,转换一下,就是雌虫左胸肌的下方。

法勒斯略感不适的皱起了眉,这并不是第一次被其他虫碰触这些部位,平时训练场上和军雌对练也偶尔会被碰触到。

但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种奇特的酥.痒感从雄虫指尖碰触的地方扩散开来。

“宝宝,快点……”法勒斯下意识的开口催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催促什么。

想要快些结束,又想要更亲密的接触。

纪原不紧不慢的在法勒斯胸肌底边磨蹭着。

像是某种强迫症患者在寻找着最佳下口的角度,又像是好奇的幼崽在用手指丈量着自己雌父胸肌的厚度。

后边的那个想法让法勒斯感觉很羞.耻,正要再次出声催促雄虫就覆了下来,那一口咬得很准。

法勒斯深吸了口气,眼睛圆睁对着开了暖光的木质床顶。

雄虫咬得不重,比法勒斯想象中的还要轻许多,那力道应该还不如一只想要吸取r-u汁的小幼崽。

法勒斯觉得雄虫现在就是只没断n_ai的幼崽,不然干嘛在啃咬他的同时还用手揉.捏他的那个部位……

“够了……宝宝……”法勒斯红了双眼。他又没虫崽,再怎么捏也挤不出n_ai水来啊。

纪原至始至终都只盯着法勒斯胸肌底部的地方厮磨,时间也卡得准准的,整个过程所用的时间和法勒斯啃他所用的相差无几。

法勒斯看着纪原从他胸口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个位置又被按了一下。

法勒斯都能感觉到那颗凸起陷了下去,深深的吸了口暖气,他刚刚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深呼吸了。

“宝宝,手……”

??纪原就像遗忘了那只爪子的存在一般,眼睛微眯,略带笑意的看着法勒斯,勾唇问:“雌父,舒服吗?”

法勒斯想要摇头。

不舒服,身上像被打了麻醉药一样酥软无力,被雄虫捏着的部位充血挺立硬得难受,没被碰触的那边更难受!

“算了,还是换一个问题。”纪原轻笑着俯身凑到法勒斯耳旁,过程中不轻不重的又按了一下那颗下果子,咬着法勒斯的耳朵问:“雌父……s-hi了吗?”

法勒斯再次深吸了口气,按住纪原的背部,猛地一用力翻身将其压下。

法勒斯面色y-in沉的开口:“s-hi没s-hi,宝宝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样子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当然这得无视他充血的耳朵。

纪原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法勒斯火热的耳朵,不怕死的挑逗:“雌虫害羞的时候红的都是耳朵吗?”

雄虫的体温一般比雌虫要高上几分,法勒斯此时却觉得纪原的手简直堪比清泉,清凉得让他忍不住将自己送了上去。

蹭蹭,前面蹭蹭,后面蹭蹭,另一只耳朵也要蹭。

法勒斯捧着雄虫的爪子忙得不以乐乎。

纪原轻笑了出声,雌虫这个样子简直蠢爆了,让他都不忍心再欺负下去。

抬起没被雌虫霸占的那只爪子,按着雌虫坚实的后背将雌虫放倒在床上。

眼里的世界颠倒了一番,法勒斯将耳朵贴在纪原的掌心,抬眸狐疑的看着纪原,显然还没想起自己的睡雄虫大业。

纪原用自己空闲的爪子轻握住雌虫照顾不到的那只耳朵,笑着问:“舒服吗?”

“嗯。”法勒斯舒适的点着头。

过了一会,纪原的爪子温度也升了上去,松开法勒斯的耳朵,起身说:“我去拿块s-hi毛巾。”

“好。”法勒斯没有说他的耳朵以及不烫了。

纪原拿着冰凉的s-hi毛巾回来,让法勒斯靠他腿上,继续给雌虫冰耳朵。

“宝宝。”长了两只圆球耳朵的法勒斯唤道。

“嗯。”纪原拎着毛巾一角,沉迷于将法勒斯的球体耳朵变得更圆。

法勒斯压低声音略带委屈的道:“胸口难受。”

纪原低头看去,两颗果子,一大一小,一颗赤红一颗粉.嫩,都巍巍颤颤的挺立在口气中。

“等我包完耳朵就让你舒服。”

“宝宝……”法勒斯再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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