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g里,一连串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凄厉,每一声破碎都好像要敲进心里,让外头站岗的g女内侍听的心惊胆战。
「这个作死的贱婢,自己不要脸想勾引皇上不成,居然还下了本g的脸。」
贤妃气得在自己偏殿疯狂摔东西,入目之处已是一片狼藉。
茶壶茶杯不提,无论是名贵典雅的前朝青花瓷瓶,釉彩芙蓉双耳瓶,或是华丽鲜艳的珊瑚盆景,玉石珠树的装饰,全部碎在地上,面目全非。
「娘娘不行,那可是皇上钦赐之物,可不能摔了啊!」
而永寿g内殿的g女早就人人各个噤若寒蝉,全跪在地上请罪。只有贤妃身边最得力的大g女雪寒敢上前阻止,好言相劝。
「娘娘请息怒,不要为了这种不值得的人气坏身子,还便宜了旁人。」
「本g就是生气,要不是太后让这个贱婢禁足,本g绝不会饶过她。」
「可是太后娘娘让她禁足抄经,只能先缓一缓了。」
「哼,只要她还在这g里,有的是方法治她。」
「还是娘娘聪明。」
「本g现在动不了那个贱婢,难道还罚不了那个背主的贱蹄子。她现在在哪?」
风风火火发了一顿脾气,贤妃也感到累了,最後冷哼一声,让雪寒扶着坐下,但仍是一脸怒容。
「刚打完二十大板还在小屋里待着呢。」
这二十个板子可大可小,就看主子的脸色,而白荷作出这种背主的行为,怎麽可能讨得了好,她被打完板子已是鲜血满地,皮开r绽,早就气若游丝只剩半条命。
雪寒很有眼色的接过小g女呈上来的茶水,轻轻地吹了吹,才恭敬地递给贤妃。
看到端过来的茶杯,贤妃接过来又想砸,但抬眼一看自己殿中已是碎片满地,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微微地抿了一口後又推还给雪寒。
「问过她了吗?」。
「回娘娘,白荷说她是前一个是朝露殿洒扫的春欣,另一个就不知道了。」
「春欣这个蠢的,把她提来,一起查,问问另一个g女是谁!是谁特地来本gg里演上这一出,没查清楚前给我留着她的贱命,本g就在这等着。」
贤妃的声音狠戾冰冷。
雪月立刻告退,急奔而去。
片刻後,渐渐冷静下来,贤妃才慢慢地思考着。
在後g待到妃位,没人是笨的,今天这出是罚的虽是柳才人,但小小一个才人无宠也无子,分明就是个靶子。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是冲着她永寿g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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