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把刚泄完阴精的我逗起了欲火,于是我双手紧抱着儿子的背部,两支大腿跨夹著他的腰部,像一条水蛇般地紧紧缠住他,肥美的大淫臀又开始扭动起来,小嘴里又làng_jiào著道:「哎唷……亲……亲丈夫……好……大鸡芭……哥哥……你又……开……始……插人……人家的……骚bi……了……哎呀……今晚……大鸡芭……哥哥……真的……很……勇猛……插得……人家……快……爽死……了……喔……喔……人家的……小……骚bi……里……又……又痒……起来了……呀……大力……插…插吧……插死……人家……好了……喔……喔……哎哟……美……美死了……再……大力……点……哎唷……亲丈夫……大鸡芭……哥哥……插得…人家……呀……美死了……喔……喔……」
我不停地yín_dànglàng_jiào著,大淫臀也悍不畏死地向上挺得高高的,不断地扭摇摆筛,小骚bi里的yin水一股又一股地狂流著。儿子见我这骚浪淫媚的美态,也就越插越起劲,大鸡芭的动作已由猛插转成狂干,一次次地把大鸡芭下下插到我的骚bi底,像是要干死我似地才能满意。
我们两条肉虫在床上厮杀的结果,震得卧房里的大床一跳一跳地发出很大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嘎吱嘎吱」地响著。
我的双手反抓著枕头边的床褥,娇躯不停地左右扭摆,大淫臀又摇又转,夹著我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著,又yín_dàng地làng_jiào道:「哎唷……好……好丈夫……亲亲……大鸡芭……哥哥……啊……呀……亲……哥哥……呀……插…插死……人家的……小浪bi……了……人家……好……好爱……你的……大鸡芭……chā_wǒ……的……小浪……bi……哎……哎唷……美……美死……人家了……哎呀……爽…死了……啦……喔……喔……亲丈夫……人家……的……大鸡芭……哥哥……你……你快……插……插死我……了……哎唷……小浪bi……妻子要……死……死给……大鸡芭……哥哥……了……喔……喔……呀……快……快了……亲……亲丈夫……唷……跟……人家……一……一起……死吧……喔……喔……小浪……bi……麻死……了……快……快嘛……」
我的yin水不断地往骚bi外流著,看来明天这床被单可真够我洗很久了。我忽然看到梳妆台的大镜子里映出我们的下身,从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儿子的两股之间露出了我胯下的一大堆黑黑浓浓的荫毛,毛茸茸里沾满了我泄出来的yin水,因为儿子大鸡芭的搅弄,使泄出来的yin水像肥皂泡沫似地一片浊白而粘兮兮的,那白色的液体中还有他刚刚泄在我骚bi里的jing液呐!
儿子稍微抬起淫臀,看到我的骚bi像一朵红色的百合花,而他的大鸡芭就像一支粗长的大鸡芭般插在这朵花的中心位置。儿子一边chā_wǒ的骚bi,一边从镜子里欣赏著这淫糜无比的刺激画面,这使他兴奋地一抽一插努力地干个不停。
我骚bi的yin水流了又流,喘呼呼地张著小嘴娇声浪喊著,身体也一抖一颤地舒服的就快要昏迷过去了。接著我又连连泄了两、三次阴精,此时的床单上yin水和jing液流得满床,像是我洒了一泡尿似地浸湿了好大的面积。
这时儿子的大鸡芭大力地狠抽猛插,我的大淫臀狂摇直扭,两人的下身粘得死紧紧的,配合的天衣无缝,让我们双方都舒服到了极点,我叫到后来连我脖子上的韧筋都浮了上来,大ru房也左摇右晃地随著她的扭动在我胸前抖动著。
只听我声嘶力竭地叫道:「嗳唷……人家会……乐死……喔……喔……我的……大鸡芭……亲……哥哥……呀……哎唷……人家……会……被你……插死了……啦……哟……哟……顶得……人家爽……死了……哎……哎哟……好美呀……唔……好爽……喔……喔……人……人家……好畅……快……好舒服……哟……好……哥哥……亲丈夫……哎唷……人……人家……又要……泄……了嘛……我……我……又要……升天了……哎哟……哥呀……亲丈夫……呀……人……人家……泄……泄给……你了……小浪……浪bi……要……要丢……丢了……唔……哥呀……你就和……人家……一起丢……嘛……丢……丢在……人家的……骚bi……里嘛……喔……喔……人家……快……忍不……住了……喔……好……好酥……好麻……又……又……又爽……哎呀……人……人家……丢了……嘛……喔……喔……喔……」
又是一大股阴精喷在儿子的大gui头上,把他射得酥麻不已,好不快活地跟著我泄,精关一松,大鸡芭吐出一股强劲的jing液,全部射进了我的花心里。两股阴阳精在我的骚bi中互相激荡著,我们自然地把对方搂得紧紧的,两人全身都在颤抖著、抽搐著,那种舒爽真是美得难以形容。
儿子伏在我软绵绵的ròu_tǐ上休息了二、三十分钟,本想就此回房,可又不愿今晚就这么过去了,但他的大鸡芭因为连泄了两次,现在虽然还有些硬度,但无法再像刚才那样坚挺了,他吻著我的小嘴,忽然想到有个妙招或许可以让他重振雄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