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乱动,有什么事我来安排。”

从村里走出一个干瘦的老头,竟然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满头白发,那张脸估计能有五十年没洗了。他走到我们近前,和阿伟叽里咕噜进行交流。阿伟说:“这是老村长,来之前我已经和村里通过电话了,有他带我们进去,没事。”

我们跟着老村长往里走,这个村落是典型南亚风格的村子。连村路都没有,房屋直接盖在杂草上,周围大树林密,草丛茂盛。房屋像吊脚楼,并不是直接在地面上修建,而是由几根吊脚柱撑起。我们看到在一些房屋上,竟然还竖着破旧的赤柬时期的旗子。

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的村民,他们穿着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式衣服,一个个又黑又矮,看见我们来了,依靠在房屋吊脚柱旁,紧紧盯着我们这些外来客。

这里的房屋几乎没有锁门的概念,即使没人,房门也大敞大开。我们发现在每一家的院子里,几乎都有类似锅炉一样的东西,高度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用黑砖垒成,炉门特别小,里面黑森森的,不知装着什么。

我们让阿伟问村长,老村长说了什么,阿伟脸色顿时变了,他低声对我们说:“那里就是供奉鬼的地方,家家户户都养着鬼。”

梅春说:“潘叔叔,还是问问我们的‘本体’在哪吧,这里让我非常不舒服。”

别说她了,我们一行人,都感觉到整个村子散发着一股很不正常的气息,阴森森的凉气。潘大勇赶紧问阿伟,阿伟和村长对话,村长点点头,说了几句。

阿伟道:“他现在就领我们去见伏虎罗汉,不过……不过情况有点变化。”

“怎么?”铜锁问。

阿伟说:“村长说的话里有几句是土著方言,我不太听得懂,他说罗汉和村里的‘宁轱辘’在一起。”

“什么‘宁轱辘’?”潘大勇疑惑。

阿伟说:“我也不敢肯定这个词是什么,好像在当地是胖子的意思。”

这时,我们绕到一户村民门口。看样子在村里这还是个大家庭,有四五间房子。

我们看到院子里那个供奉鬼的‘锅炉’前跪着一个大胖子。这胖子少说能有二百四五十斤,天热,他就穿着一条大裤衩子,一身肥肉垂到地面。

这人长得漆黑,好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一样。他握着一把香,探头进供鬼的神位里,把香插上,然后跪着磕头。一张大胖脸,阴森无比,偏偏两只眼睛特别小,非常不成比例,看上去就像是野猪成精。

在这家吊脚楼的楼梯上,盘膝坐着一个老太太,骨瘦如柴,满头白发,光着身子,身前双胸干瘪成了两层皮,脸上全是皱纹,身上的皮肤也是皱皱巴巴的,就像一张人皮在太阳下暴晒,晒得不成样子,再套在她身上。

她好像没有牙,憋着嘴,两只眼睛藏在凌乱的白发下面,紧紧盯着我们,那模样就像要上来咬谁一口。

村长叽里咕噜说了一串,阿伟还没来得及翻译,老太太忽然站起来,掐着腰,就这么光着身子,伸出手指着我们,嘴里大声说着什么。看这意思,好像在咒骂我们,她表情非常凶恶,看样子骂的还挺过分。

我们面面相觑,虽然对面是个老妪,可这老太太透着一股森森阴气,梅春吓得躲到铜锁身后不敢去看。

院子里那胖子听到声音,站起来,光着大脚丫走过来,面色阴沉,和村长说着什么。

村长对阿伟解释。阿伟告诉我们,这个老太太是村子里的神婆,她靠供奉鬼神,获得一种力量。伏虎罗汉就在她家,可她不让我们进去,她说我们中间有人身上带着不祥的气息,会把邪神引来。

“他妈的,这不是扯淡吗,瞎耽误事。二万五千里路走了二万四千九百九十九,就差最后一步不让进了。”潘大勇急了,破口大骂:“把我逼急了,回城里雇几个小流氓把他家烧了。”

☆、第二十三章绝境

阿伟急得满头是汗,劝潘大勇:“潘先生,这里的情况不像内地。马来政府和当地部族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不当行为容易引发一些敏感事件。还是沟通为主,沟通为主。”

他用当地方言拼命劝说老村长,老村长看了看我们,愈加严肃,他转而向那个黑胖子大声斥责,好像在向他施压。

阿伟说,这个老太太是胖子的妈妈,也是村里很有地位的神婆,她可以直接和鬼沟通,村里的威望很高。纵状讽弟。

黑胖子突然来到老太太面前,一把抱住她。把她从门口抱开,大声朝我们吆喝。

不知是天热,还是紧张的,阿伟擦擦头上的汗。说道:“胖子答应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只是时间不能太长。”

潘大勇看机不可失,斩钉截铁地说:“进去瞧瞧!”

我们正要进院,他回头说:“铜锁、罗稻、孙婕和梅春跟我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他儿子也想进,说了声“爹……”

“听话!”潘大勇严厉地说,对我们使个眼色,进了院子。

说来也怪。一进这里,就感觉有种凉凉的森森冷意,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栅栏外面围了一堆村民,议论纷纷,看我们的热闹。

老村长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阿伟惊恐地说:“大家进屋之后,不要乱碰里面的东西。那位阿婆有很邪的神力,很可能会诅咒我们。”

潘大勇冷笑,铜锁低声说:“我他妈死都不怕,还怕你诅咒。”

我们推开木屋的门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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