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的头越来越低,眼尾偷偷地看二爷:“二爷你不要生气呀,我下次不会再写错了。”
能练字这么好的机会,予安不会放弃的。但她好像是笨了点,二爷的脸色都黑了……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念书不错,写字也该如此,岂知错得离谱。
笨拙至此,换作他人,荀观澜一开始就让她出去了,免得玷污笔墨。
荀观澜站起来,临窗换了口气,心想人是自己挑的,要耐心些。
“跟着我写。”
“啊?是、是,二爷。”
予安挺直腰板,努力不注意二爷呼在耳边的气息,以及二爷包住她手的手掌。
撇,横,竖……
二爷写的字真好看,遒劲有力。
二爷的手掌好宽呀,手指长而瘦削,很好看。
二爷用这样好看的手揉过她的奶儿,像写字一样,力道也很重。二爷松开的时候,胸口上会留下很多红红的指印。
予安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奶儿有些胀……
不对!
二爷在教她写字呢。
予安连忙打起精神。
……上一次二爷这么亲密地贴在身后,是月事还没来前,二爷按着她的腰窝从后面插进穴儿里。那个时候她已经被二爷弄泄过两次了,腿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水儿,二爷一抽动就咕叽咕叽地响。
“你在想什么,不想写是不是?”
小丫头的手没有使力,他稍微松开手,狼毫就点到纸上,晕开一个刺目的黑点。
混账。
荀观澜的脸色不佳,垂下眼盯着小丫头。
“你热?”他看到小丫头通红的面颊和耳朵。
“不、不、不,”予安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擂鼓一般,反应过来后又反口,“不是,二爷,我热的。”
这样才有理由说不专心写字。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怕自己责备,不敢说热,没有多心,稍微直起腰离她远一些。
“现在还热不热?”
予安心虚地应道:“我不热了,二爷。”
“那就认真写字。”
荀观澜手移动着,脑里却记着小丫头脸红的模样,心里像只猫儿在挠,痒痒的,时不时垂眼去看。
小丫头面上的红霞不是干巴巴、了无生机的,水润中透出粉粉的绯色,光泽柔润。
三月桃花清晨盛放时也是这般,似羞非羞,欲语还说。
予安:这回才是我诱惑了二爷。
二爷:弃笔从她。
不小心剧情又拉长了,书房play没写到,大爷出场洒眼药水也没写到,我认错,下跪了。
晚上继续写书房play,11.30写多少放多少。约不约?
21。懵懂(叠更,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