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这个字一下子刺激了沈灵枝。
在脑子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先做了动作,她俯身含住男人巨物,然后不知所措。
她浓睫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蛋羞红,红唇大张才艰难地含住他分身。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瞳眸抬起头,像森林里迷路的精灵,茫然青涩又纯真。
光是这一幕,就足以让谢暮血脉贲张。
他的声音沙得让人心麻,“亲亲它,用你的舌头舔嗯”
她笨拙地舔他冠状沟,像在吃一根尺寸过大的冰棒。
他的手温柔地把她脸侧的碎别到脑后,微微皱着眉,苍白雅致的脸浮现诱人潮红,像沉浸在巨大的欢愉,喉咙偶尔溢出的低吟无比性感。
沈灵枝不知道舔了多久,嘴酸得不行,腿心反而越来越湿。
终于,伴随他撩人的低吟,ròu_bàng膨胀弹跳,pēn_shè出大量滚烫浓浆。
她唔了声,量太多,来不及吞咽的精华沿着唇角溢出。
谢暮眼神浓稠,指尖把她唇畔的浊白重新喂进她唇里。
她乖巧含住他手指,软糯的舌头轻舔。
骚到没天理了。
谢暮看得心潮起伏,忍不住捏住她下巴狠狠吮了口红唇,狼狈退开,回房自渎。
沈灵枝浑身瘫软地歇了会儿,等体内的瘙痒渐渐消失,她才起身去漱口。
她无法辨认谢暮那番话里的真假,毕竟程让的说法也没有矛盾。
对比下来,她当然更信任程让。
只是,他为什么跟她道歉说忘了她不记得不记得什么
隔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布偶猫竟然回来了。
这次,它嘴里又叼来了东西,一块铭牌和报纸。
报纸还是旧报纸,铭牌雕刻着“吱吱”。
121、我忘了你不记得
121、我忘了你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