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吗!?
“玄同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就凭你也想杀他?”
“就凭吾。”一阵阴风忽起,不如她的语调薄凉:“论武,吾尚有自信,你要试吗。”
“不可能,玄同的实力不输阎王……”
“要试吗。”
咄咄逼人的话语打断了他的自我辩证,女子依旧没有一点气势,一如初见时的美丽单薄,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易碎而无用,这是森狱对她的评价,但玄瑀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的杀意。
红药拂袖转身:“来人,照顾好贵客,待吾归来。”
“等等!”
她的脚步一停。
“说吧,要我怎么做?”玄瑀气急败坏地说道。
……
“红冕七元乃是昔日妖市被献刑的死刑犯,于深海中遭逢异象得以转生而来,以夺舍他人方能彻底复活……你有在听吗?”红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听着呢,只是有点不好接受。”玄瑀连连点头,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自己明明早就知道还得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真的很累啊……
“久远前赤命突然失去踪影,吾多方调查后发现森狱之内有蹊跷,便前往黑海找到了已经夺舍了千玉屑的赪手奎章。”
“什么!国相是红冕七元?!”看看这感叹号。
“嗯,然而他们在夺舍的过程中极容易受到被夺舍对象的情感影响,赪手奎章便是没有及时斩断过往所以对若叶家族有了感情,故而收养了小若叶。”
“那他对森狱有感情吗?”
“当然没有。”
“那他为什么还要帮助黑后夺权?”
“你对他很感兴趣吗?何不让他自己来为你解答。”
“不了不了……你继续说吧。”
“我们怀疑赤命的失踪与阎王有关,但他不想我轻举妄动,于是我与他达成协议,他一定会将赤命找回,而我要配合他的行动。直到我们来到苦境,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玄瑀却感觉不对:“等一下,你既然这么急切想找到他,那为什么这段时间还在红冕边城里醉生梦死?”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红药这次没有立刻回答,她沉默了一会儿,只说道:“因为发生了意外,他回来之后事情会有点麻烦,不过我已经找到解决之法了。”
“是吗……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关于他人,可你究竟是谁?”这才是他唯一想知道的事情,这个陌生的女人到底占有什么样的地位,如果她能败玄同的自信是真的,那剧情会不会因为她而改变?
“吾与赤命交好,其他的并不重要。”
这回答太敷衍了。玄瑀撇嘴,搞不好还真是失散多年的亲妹妹……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红冕边城,晴空烈日却如坠冰窟,他们只能调理内息以抵抗——
他抬头,看见黑月悬于空中。
现在回森狱才是做烤火鸡,估计那里的温度已经快爆炸了吧,真是不想回去……他问道:“你要我带你回森狱,这肯定会引起怀疑吧?”
在森狱内红药不是个名人那也是个人名,他一个皇子把国相的小老婆带回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伪装一下便是了。”她说着扬起手中水袖,转身一瞬,雪纱落下已是红颜白发。
她彻底洗白了,物理意义上的……
玄瑀看着一身白的红药突然有点想笑,她的想象力就只限于给自己染个色吗?要不你把千玉屑一起染了吧,满足一下他这么多年的脑洞愿望——把国相染成红的。
“从现在起,你唤吾白鹭。”
嗯好的,他在外面失踪好几天后领回去一个姑娘,人家拿着三国演义的剧本他却在演神雕侠侣,他是回去碍眼的吗!
要不干脆告诉她赤命在哪里算了,可是又没法解释我为什么会知道……玄瑀想起玄同都不信任自己,还是选择了闭嘴。
“我在森狱多年,能去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所以便请你带我一探禁地吧。”黑海之前,她说道。
“可有些地方连我也不能进入。”
“而那里正是我要前往的所在!”
……
“十三弟?”玄膑有点惊讶,许久没有消息,他还以为玄瑀已经死了。
大哥好,大哥辛苦了,大哥再见。玄瑀深感跟影帝对话太费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