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语和祷告手势什么样的都有,华人发誓的时候还是喜欢比“三支香”,有的人还是会划十字喊“阿门”。细想想,神从来都是有多种相貌,换成了陈琦的脸也未尝不可,不会影响他们的虔诚就是了。
与政府签订的纸质契约都被封存在当地的首都博物馆里,除此之外,每一份契约的相关人员都持有副本,在固有社区中的“基础合约”中的“代表合约”一项里,打开相应的分类就能看见,违背了这一项的,永远地监狱或者坟墓见了。
四月底的天气,中午的时候可以大胆地光着头出门了。听暖暖姐说贝加尔湖快要解冻,马上就要进入非常明媚的夏天了,她和华子哥会挑一个最漂亮的日子去一次,然后带到狂欢里给我看一看。尧哥也答应我,等到秋天到了,他去莫斯科给我拍几张最漂亮的红场照片。我都回答好。那些景色我脑海里都有,但是哪一张上面都没有我最亲爱的这些朋友,如果他们能出现在上面,当然最好不过了。
远神他们是在26日我夜里维护的时候回来的。我们这些留守人员都站在门厅那里等他们回来吃晚饭。他们坐着俄式皮卡回来,约书亚先下了车,一个健步扑倒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他长高了,自然卷的头发剃的平平的,可能风吹日晒的关系,他都有点像一个非洲混血了。
“潜潜,好久不见。我非常想念你。”
“我也想你,阿花骑士也在,你一会儿去看看他。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你再醒来的时候,我要做第一个拥抱你的人。”
“一起来喝茶!”尧哥在我身后喊。
风尘仆仆归来的人和留守已久的人总是很多话要说,哪怕我们每天在群里也是叽叽哇哇说个没完。大家聊了一些工作外的趣事,自然地就说起了将来的生活。
“基地后面可以种菜,我以后可以和尧哥一起种菜做饭。”约书亚说。
“总算来了一个对美食有点爱好的人,等有时间咱们两个还可以一起去森林里采蘑菇,还可以抓兔子。”
“好的尧哥。”
“哈哈哈,你不需要跟着潜潜一起叫哥,叫他□□桶就可以。”里昂笑说。
“哎,你不上道,你别拦着别人啊!”尧哥警告道。
“等他明白什么是‘上道’再说吧,”里昂笑了下,“等狂欢的芯片生产的差不多了,我就要开始研究二代芯片了,对退出和登录系统改进一下。”
【我会一直跟着里昂做事,一直将狂欢做成世界第一!】明月举起题板。
“我和门神除了运营狂欢的公司,就是不断地寻找陈琦和陈予白。”门神说。
“我和四三馆的其他成员会一直协助丁队的工作。”黑勇哥说。
“我们就不用说了,会继续保护大家的安全。”蓝暖姐说。
“我和科里斯会轮流负责潜潜和顾清教授的日常护理工作。”陶医生说。
“哎?科里斯怎么一直没出现?”我问。
“他在你的新房间里,”里昂说,“名义是调配溶液,其实就是想自己冷静一会儿。大家知道,一提到相思,他还是有点纤细而脆弱的。”
“一起去看看。”远神撂下了杯子说。
我们一行人出了餐厅,天上的月亮很亮很亮,景色很熟悉,树摇晃起来,居然有九分像我们从盖亚学院逃出来的那天,我抱着机械眼喊不出声音的那一刻真是绝望透了。现在情况好了很多啊,我坦然走在我熟悉的地方,不用担心陈予白会从哪个y-in影下走出来。
“六月份的时候,应该把训练场搭起来。”远神说:“华子可以教教他们s,he击,暖暖也能教他们格斗。”
“哇,暖暖姐还会格斗!”尧哥兴奋道。
“我的秘密可多着呢,慢慢发现。”蓝暖姐答。
走到正楼的楼下,很容易就看到了双手撑在窗边的科里斯,月光下他又高又孤独,像一个俄国版的吴刚。
“哎,智商担当!”门神摇晃着双手。
“我始终觉得门神这么称呼科里斯是嘲讽中的嘲讽。”里昂低声说。
“容我提醒,他当初确实是排在你前面的。他是7号,你是9号,中间隔着一个万灵。”
“对对对,你现在记忆力可是超凡脱俗了是吧。”里昂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怎么队长和颜值担当还吵起来了?”门神不怀好意地凑过来。
“我们好着呢!”我马上和里昂勾肩搭背。
“感谢安德烈将军这次的帮忙。”上楼以后约书亚马上握住了科里斯手。
“好久不见。”科里斯笑着说:“等你见了他,亲自和他说。”
“安德烈将军还住在山里吗?”远神问。
“是的,要趁着夏天来之前再打一只狼。”科里斯无奈道。
他们聊天的时候,我看了看我将来的房间。整体是个金属风,靠里摆了一张里昂风格的智能床,和顾清教授同级别,能弹弹弹弹出防弹罩和定定定定时报警的那种。除了床和一些监控机器,剩下的地方都是狂欢用的小龟壳的地盘,浅金属色的房间里只有一点绿色,是窗台上摆着的两盆仙人球,其中一盆快要开花了,向左伸出一个低头的花骨朵。
我和顾清教授的房间被打通了,像一个套间一样,墙壁中间换成了一块玻璃墙,旁边有一个能通行的门。我隔着玻璃看了看顾教授,里昂今天早上刚给顾清教授做过按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