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心深处并未有多么重视。
再加上她行事一向凭自己内心喜好,也并不在乎什么名分名节,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大不了就不成亲。我就一直住在这,我那么厉害也不怕别人来找我麻烦,你没事长来看看我便好。”
闻言,贾惜臣将花影抱得更紧了,似乎用力得要把对方都揉进怀里一般。他怎么可能这样委屈她...
贾惜臣在这点上非常了解花影,其他女子可能会因为他的身份欣喜若狂,但是她这样骄傲不羁,却是绝不会贪图他出身富贵,反而可能会嫌弃规矩繁多。
男子一个横抱,将花影抱起放在榻上,少女呆呆地抬头望他,低头吻住那张诱惑了他好久的小嘴,两人滚做一团,但终于还是没有跨越最后的雷池...
出云皇宫内,贾惜臣跪在殿前,汗水一滴滴落在白石地板上,两旁站满了侍卫和使女,掌罚的男官手持戒尺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他背后。
“父王,母后,你们罚孩儿消气不要紧。但是孩儿无错!这世间唯有影儿一人入得我心间!我们已经定下终身,除了她这辈子谁都不要!”
殿内寂静无声,里面的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贾惜臣今早留了花影在城郊小宅,独自一人回到宫内同父母坦白。二老果然勃然大怒,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罚他跪在殿前思过。
原本他如今贵为继太子,就算要罚也是应该在密室内偷偷处罚。可是出云帝君说这逆子敢私定终身,定是不要脸面了,既然他自己都不要脸,他们又何苦替他兜着。
骄阳灼灼,晒得地面上腾起阵阵热气,贾惜臣挨完了打仍然被罚跪在此处。忽然一阵阴凉袭来,抬头居然看见花影撑着伞站在身后,她脸上挂着笑,眼里满是心疼。
“影儿,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贾惜臣失声道,她怎么能来,现在这种情况她来到这里不知要听多少难听话,受多大的侮辱。
花影扬了扬手中的金腰带,是了,她早上得知贾惜臣要回宫,便知他是要回家坦白。于是贾惜臣前脚刚走,后脚她就取了他的金腰带作为信物到宫门口让侍卫带自己进来。
她怎么可能让他独自面对。
大殿之上,出云帝君和帝后一派威严,贾惜臣和花影低头恭敬并立。
帝君端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帝后立于一旁居高临下道:“花影是吗,敢问你是哪家贵女?”
花影道:“否。”
“那又或者是哪派仙子啊?
“小女子,山野村姑一名。”
帝后轻蔑道:“那你自认为你配得上我儿吗?”
花影听出她口气里的轻蔑,不卑不亢道:“惜臣哥哥说他喜欢我,只要他喜欢我,我们就是般配的。”
帝后听到这番狂妄之言,不怒反笑:“好好好!你说你们相配,我儿贵为一国太子,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如今战事告急,江山不稳,你可能为我儿分忧?”
“何为分忧?”
“我儿未修玄道,但我看你却是个修道之人,你可能替他上前线稳固这江山?”
“小女子善筝,只是一名乐修。国家战事……无法替他分忧。”她答应过不情兄,决不和他为敌。
贾惜臣虽没听花影提过她和温家约定,但他知道花影原本是在乌雍国替温家做事,此番辞行,怕是立下了什么不战之约,他的影儿方才能脱身。
帝后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道:“呵,原来是个弹琴唱曲儿的。以为凭着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一步登天?”
“母后!....”贾惜臣听到母亲出此羞辱之言,想要分辨,结果出云帝君大手一挥,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就连动也动不了,是定行术!
他眼眶泛红,眼见心上人被自己母亲轻辱,自己却连替她分辨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时间心如刀绞。
花影仍然低着头,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夭夭不敢。”
帝后见她这般油盐不进,自己倒先动了真怒,“像你这样一无家世,二无才能的女子。居然也妄想做太子妃,做个小妾都是抬举你了。”
“夭夭并不在意名分,只想和惜臣哥哥相守一生。”反正他也不会有别人。
帝后从未见过这般厚脸皮的女子,被自己如此痛骂羞辱,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怒道:“贾惜臣,你看看你找的这是个什么女人。为了攀龙附凤,毫无骨气,不知廉耻,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一点。”
花影心想:你这话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毫无骨气,但却不是为了攀什么龙附什么凤,没脸没皮,只为他一人而已。
帝后数落她许久,但无论说什么,她都是一派古井无波,任打任骂的恭敬顺从样子,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最终帝后骂累了,只得放她出宫,贾惜臣则回密室继续受罚关禁闭。
接下来花影每日都早早来到皇宫向贾惜臣求情,聆听帝后花样痛骂,她表面一派恭敬,情深恳切,但实际上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任凭帝后说什么,她都是态度良好,坚决不改。
七日后,贾惜臣领罚完毕,一刻也不停的朝花影的住所赶去。本以为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