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一阵唏嘘,哀叹道:“我好后悔啊,一朝交女友不慎,终日为鸭?”
“你要当自己是猪没人拦的住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研究总要继续下去的。”雪馨馨置他的抗议于不顾。
“我……我和别的女人那……那个……你不会难受吗?”李伟杰有些惴惴的说道。
雪馨馨一双凤眼睁得大大的,一本正经的说道:“不难受,是很享受。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
雪馨馨话音刚落,李伟杰心里就升起一阵叹息,靠,变态,真的是变态,变态到头了。
好一会,李伟杰心情平静下来,故作无奈的说道:“好吧,我随你安排,为了国家即使累死在床上也值得了……我好可怜啊,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会犁坏的田;田越犁越肥,牛越犁越瘦……到时候别让我皮包骨头累死在床上!”
雪馨馨又笑道:“呵呵……你想哪去了,试管受精也是可以的!”
试管受精?这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不知道要多少卵子才够?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好像太不像话了……
李伟杰岔开话题问道:“馨馨,你这么拼命为了国家进行研究,不觉得累吗?”
“不累,如果我能早日研究出战剂,也许肖亮就不会死了。”
一讲到这,雪馨馨神色有些黯然:“所以我必须研究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无意中触动到了雪馨馨的伤心事,李伟杰急忙转移话题:“我想我的脚能走动的时候,尽早出院,你看怎么样?”
“不行!你的伤还是在医院里好了再出院,同时也可以观察一下康复战剂的疗效。”雪馨馨说道。
“哦,我知道了,一切为了研究!为了研究,我的命真苦啊……”李伟杰拉长了音调说道。
雪馨馨不理会李伟杰的怪腔怪调,说道:“这几天我必须呆在研究所,可能会很忙,你要自己呆在这里了。”
看来这雪馨馨要忙着研究他的精子了,李伟杰笑道:“呵呵,没事,你忙去吧!如果实验用品不够尽管来拿。”
雪馨馨又笑,说道:“都说一个月不能来那事了,要么就直接手术了,这样杀鸡取卵的事你真愿意让我干啊?”
“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逗你玩的。”李伟杰说道。
“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房间钥匙,你要是无聊可以到我房间,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护士帮你拿,这样你就不无聊了。”雪馨馨把一把钥匙递给他。
李伟杰伸手接过,他才发觉自己原本受伤的地方已经好了,这药还真神奇。
雪馨馨叫来护士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李伟杰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对话,不禁哑然失笑,无意之中他竟被国家颁发了合法的性茭资格证,难道以后就可以打着国家的幌子到处操了?
这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办到吧!而且对象只有一个,除此以外都是非法交合。
只是这性事被当成了工作,成为任务,是否还具有先前的乐趣?就像婚后,丈夫操自己的老婆成为合法工作,天天大鸣大放的搞来搞去,无论怎样花样翻新,日复一日,长年累月,也难免会变成机械的重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总有一天会令人黯然神伤,索然寡味。
毫无疑问,无论怎样的工作,干长了总会腻味,事情就往往演变为,结婚的彼此两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换对象,人间惨剧就此产生。
进一步推论得出,现行的婚姻制度是多么的令人不快啊,妓院的被抹杀完全是时代的倒退,人欲被无故堵上一条疏导的通道,令社会徒徒平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