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想酒驾呀?”

“今晚你还敢坐他的车啊米佧?你就不怕他把你开沟里去?”贺泓勋扬眉笑:“放心,都给你们小俩口安排好了,等会儿就在团里住下。万一他要是醉了,我喊两兵把他抬回去。”

邢克垒笑着握住米佧的手,一脸得意:“论喝酒,他们几个,完全不是我对手。”

米佧掐他手背一下,微微嗔道:“酒鬼!”

政委嫂子发话:“今儿过年,你们要喝酒谁也不拦着,不过前提是都不能喝醉,让我们几个女人过个消停年。同意的话就继续,反对的话,老杨,你现在就把酒给他们撤了。”

政委嫂子格彪悍是出了名的,安宁磊见状哈哈笑:“我老婆可是军嫂无戏言的,要不咱们就同意了?”

“无条件执行!”四名军官相互看看,都表示同意。之后贺泓勋提议:“来来来,我们敬几位家属一杯。”说着就向牧可举起了杯。与此同时,宁安磊也看向他老婆,厉行则端杯示意贺熹。再说邢克垒,闻言他更是积极地附和:“对对,敬家属。”

贺熹笑着打击他:“佧佧承认你了嘛,就家属?”

“当然!”邢克垒腰板一挺,一副身份地位升级的表现,随即又怕米佧拆他台似的说:“你就承认了吧媳妇儿,行吗?”

米佧边打他边不好意思地往他身后躲。

“行,这就算答应了。”贺泓勋笑倪着米佧:“米佧啊,这以后就嫁到我们团了,多支持邢克垒工作啊。”

回应的话似乎像是就要嫁给邢克垒了。米佧各种害羞,她没好意思说话。

大家就当她默认了,几个男人动作一致地执杯,仿佛商量过一样异口同声:

“老婆辛苦了,谢谢!”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让女人们顿时红了眼眶。

米佧看着她们,口有种莫名的感动和隐隐的心酸泛起。

原以为这个雄的世界过起年来肯定很枯燥。待经历了,米佧才知道和想像中的完全不同。尽管只是聚餐、喝酒,可眼前的绿林好汉一个赛一个的幽默,哪怕他们的话题如同寻常百姓家的一样普通,却依然有趣,总会惹得她不由自主笑起来。

比如贺泓勋会在政委传授他育儿经验时说:“胎什么教啊,等我老婆怀孕的时候多让她看几遍训练大纲,保证生出来的小娃儿行动听指挥。”

比如厉行会在邢克垒调侃酒量毫无进步时说:“在喝酒这个问题上,我这辈子怕是只能原地踏步了。不过你看看眼下这情况,我家小七陪你喝酒,我陪你家米佧喝饮料,场面简直比我们对抗还合谐。”

比如站完岗赶来的安基被调侃追不到向薇时说:“谈个恋爱比搞个重装训练还累。逼急了老子直接扛她登记去!”

比如邢克垒被众人逼问如何把米佧骗到手时他说:“猜到你们保准会问这种没有难度的问题。想我堂堂一名少校军官,人才配不上,基配不上,还是门第配不上?用得着骗?绝对的速战速决一举攻破!”

米佧闻言小声揭他短:“喝醉了也不能阻止你成为一朵奇葩!”

“奇葩?”邢克垒想了想:“这什么新词?不懂。”

与贺熹对视一眼,米佧和她同时感叹:“没文化真可怕!”

邢克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笑得跟朵花似的,握着米佧的小手说:“给我留点面子啊,否则充不了硬汉了。”

明明就是痞子,还硬汉?米佧对他无语了。

年夜饭在这样的氛围下持续到临近十二点,米佧和几位嫂子一样,耐心地陪在自家的男人身边,一面提醒他们吃菜,一面闲唠家常地似地聊着关于女人的话题,感受着平淡、平凡的相依相伴的快乐与幸福。

臆间那一点涩意也被蒸发了,米佧不知不觉就挽上了邢克垒的胳膊。

邢克垒却以为她要和他说什么,偏头见她笑而不语,他就把她的小手捂在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邢克垒抬腕看表,转而对身侧的米佧说:“我去方便一下。”

米佧条件反地跟着他站起来:“我陪你去。”

见米佧像当年的自己一样抓紧了邢克垒的皮带,牧可笑了:“佧佧你不用担心,邢克垒和我家贺泓勋是典型的:千杯不倒,百杯乱跑,山寨版费云帆。醉不了。”

米佧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行吗?”

邢克垒笑得邪邪的,以仅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等会身体力行回答你。”不等米佧说话,他把人按回原位:“嫂子帮我看着她啊,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千万不能给她喝酒,”然后朝厉行递了个眼色,转身离开。

等米佧研究明白了“山寨版费云帆”的典故,邢克垒还没有回来。深怕他喝多了醉倒在外面,米佧顾不得矜持:“我去看看。”起身的瞬间,食堂里的大灯忽然熄了。

明亮的灯光瞬间消失,一时不适应的米佧憨憨地以为停电了,站在原地没敢动。紧接着,耳畔响起轻柔的乐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米佧讶然,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回身,她看见暗夜里惟一的光亮,如同生命中最最珍贵的阳光一般温暖盎然。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在场的人在音乐停止后轻轻哼唱起来,而邢克垒则端着心形蛋糕走过来,专注的目光凝视着米佧酝酿着泪水的眼眸。

他终究还是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米佧的泪几乎冲出眼眶。

大家祝福声中,邢克垒旁若无人地把她的手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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