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此章与正文无关,是小舅舅赫义城和雅言的专场——庆功宴那晚参谋长大人夜不归宿喽

都说部队男人的酒量和他们的军衔成正比,尤其像庆功宴这样的场合身为首长更不可能不碰酒,可贺雅言却极不喜欢男人喝酒。对于哥哥贺泓勋,她不止一次下过禁酒令,无奈不能随时随地盯着,有些话也只能是见面的时候不厌其烦地反复提醒,更何况身为妹妹,也真是管不住,然而赫义城却不同。

这个男人,因为爱她,但凡能控制住局面,倒是都听她的。所以入席前贺雅言叮嘱:能少喝尽量不喝,非喝不可的话就少喝。赫义城是答应了的。可当贺泓勋讲完话,邢克垒起头向厉行发起敬酒功势后,赫义城就被一众军官围攻了。于是一喝就倒的厉行醉得不省人世时,号称千杯不倒的赫参谋长也醉到走不稳了。

邢克垒扶着赫义城出了礼堂,询问贺雅言:“要不让老大在五三二团将就一晚?”

贺雅言赫义城裤兜,翻出车钥匙:“不用了,在这住明天要起早赶回师部,他休息不好。”

“那行。”邢克垒二话不说将赫义城扛进车里,“老束你开慢点,送老大到嫂子那。”见米佧也要上车,他以一种毅然决然地姿态扣住她手腕:“你和嫂子不顺路,我送你。”

贺雅言不同意:“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

滴酒不沾的束文波也阻止:“一车走吧,我先送她。”

“这份美差老束你就别和兄弟抢了。”邢克垒笑嘻嘻地请贺雅言上车:“放心吧嫂子,保证把小妞安全送回家。”说着还向束文波使眼色

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米佧求救似地看向贺雅言。

邢克垒见状聪明地转移矛盾:“老大醉得不轻,同车的话还要先送你,耽误他休息。”话语间已经拽着米佧朝他的车而去,同时扬声对贺雅言喊:“嫂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军衔是没老大高,酒量绝对过关。”

看着他步态平稳的样子,贺雅言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喝那么多酒能开车吗?”

瞥了眼邢克垒与米佧拉拉扯扯的背影,束文波笑着启动车子:“依他现在的状态还不至于把车开翻到沟里去。”

“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少喝一口都难受。”贺雅言边埋怨边倾身把赫义城的风纪扣解开,让他尽可能舒服地依靠在自己身上,絮絮叨叨地责备:“还有你,说了少喝偏不听,醉了吧?看难受的是谁!”

赫义城孩子气地哼一声表示抗议,歪在她颈间的脑袋蹭了蹭,嘟哝:“雅言……”

束文波状似专心开车,嘴角却忍不住上弯。

赫义城酒品很好,一路上睡得很安稳,头枕在贺雅言肩膀,手臂则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搂着她的腰,睡着的样子像个抱着心爱玩具的小孩儿。

望着他的睡颜,贺雅言的心柔得滴出水来,轻轻地以湿巾擦他额头的细汗,她用下巴轻轻蹭蹭他脑门,微笑却不自知。

到了市区束文波直接将车驶向贺雅言的公寓,把赫义城扶上楼后,离开。

贺雅言担心赫义城饮酒过量膜难受,到厨房去冲食盐水,结果等她回到卧室,大床上除了件军装外套随意丢在上面,空无一人。听到浴室传来的声响,她放下水杯跟进去,就见赫义城扯着军衬立步不稳地站在花洒下淋水。

贺雅言奔过去欲关淋浴阀。

淋得半湿的赫义城眯着眼睛扣住她手腕,“雅言,头疼——”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他掌心的温度很高,贺雅言原本想冲他发火,目光触及他皱起眉头的样子,终只是顺势扶住他手肘,语气不自觉温柔下来:“你开的是冷水,小心感冒,先跟我出去,喝点盐水解解酒头就不疼了。”顺手将阀门扭向热水一边。

赫义城不答应也未拒绝,只是眉心蹙得更紧,盯着贺雅言看了半晌,然后低头,一枚亲吻落在她眉间。

贺雅言一怔:“义城……”可是下一秒,微启的唇被吻住的同时,身体也被他强势地纳入怀抱。

也许是醉了再无所顾及,他的吻急切又不失细致,一寸一许地攻城略地,细细密密地从描摹着她的唇形开始,渐渐下移到白嫩的脖颈,感的锁骨,而他微带薄茧的大手则灵巧地滑入她的开衫里,火热地游弋在她腰侧、背脊。

他还醉着,身上的军衬也湿了,贺雅言是真的想推开他让他换身干爽的衣服,可她的思绪却因他的吻变得混沌,尤其当他隔着蕾丝衣揉捏她前的柔软,她的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是谁的心跳在加快?

是谁难耐的呻吟出声?

是谁在挑逗?

又是谁在绽放?

湿濡的吻弥漫在唇齿间,又在她衣搭扣被解开时印落在口尖端,星星点点地燃起彼此体内最深的毒,贺雅言的手臂不知何时攀住了他的肩背。

不受理智控制的神思忽然归位,赫义城抬头看着她媚眼如丝,直起身体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衔住她微启的唇前昵喃:“雅言,给我……”

意识迷离间,她的身体失去抵御能力,任由他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束缚,任由他壁垒分明的身体欺上身,惟有双臂紧紧缠在他脖颈上。

他的火热磨蹭着她,他的脸埋在她颈间,他的唇轻吮轻咬着她的肌肤,他渐急的呼吸穿过空气入耳,直抵心脏,贺雅言终于弃守投降,鼓励地抱紧他:“义城……”

这是最好的允诺和,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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