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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在女子面前。他知道夫人不愿再作他的干娘或师父了,马上便改了口。

夫人一把将千儿揽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颤声道:「我好高兴,今夜真是我

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晚餐时你说以后要娶我为妻,

我虽然也很高兴,但总以为是孩子家随便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现在我已相信你

是真的喜欢我了!」

千儿道:「本来就是嘛,从小到大一直是您在照料我,我不喜欢您还会去喜

欢谁呢?」

夫人笑靥如花,心情分外愉悦:「以后如果你遇见另外的女子,她也像我这

样对你,你也会跟她好么?」

千儿不假思地道:「谁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她好。」

见夫人脸上风云变色,千儿忙又接道:「当然啦,对她好那只是人之常情,

并不代表我也会喜欢她。」

夫人这才容色稍霁,沉吟半晌之后,才有些沉重地道:「千儿,你虽然已经

跟了我十来年,但我心里的许多秘密你仍然不了解。这些秘密已经沉甸甸地压在

我心里二十多年,由于其中干系太大,我从未对人提及。即便北风那四个我绝对

信得过的丫头,所知也极为有限,往往是在派她们出去执行任务时,才会将相关

内情告知她们。可是我左思右想,觉得彼此相爱的情侣之间,是不该有所隐瞒的,

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实情了。」

千儿探人隐私的好奇心并不是很强,但他不愿扫她的兴,便随口问道:「这

些秘密很要紧么?」

夫人语气沉重地道:「是的,它关系到家国之兴衰、天下之苍生,我想我还

是先简略说说我的身世把。我其实并非中原人,家乡也不在燕京,而是出生于关

外白山黑水之间的女真部落。」

千儿仰头思半天,神情茫然地摇了摇头,问道:「女真部落,我可从未听

说过这个地名啊?」

夫人笑道:「你还小,那地方又不在中原,离此地很远很远,你当然不知道

了。我们女真各部的龙兴之地,还在比那儿更加遥远的北方呢,那儿除了森林就

是草原,族人以游牧狩猎为生。那儿的冬天寒风刺骨,积雪盈尺,你这样的小身

子骨,在旷野你只需待上一两个时辰就会活活被冻死。所以,我们的祖辈们才带

领族人南迁到了图们江边、长白山脚下,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白山黑水之间。」

千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可是最怕冷了,说道:「您从小在那儿长大,难

道就不怕冷吗?」

夫人脸上露出无比怀念的神情:「我才不象你那么怕冷哩,我很习惯家乡的

气候,你没见我长得高大健美,跟中原女子很不一样么?我们那儿的女子个个都

跟我差不多,身体强壮,性格豪爽坚韧,对敌时可以和男儿一起上阵冲锋陷阵,

才不象中原女子这样小家子气!」

千儿故作很江湖地拱拱手道:「难怪您英风飒爽,气势上有股丝毫不亚于男

子汉大丈夫的英风豪气哩!」

夫人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啐道:「跟你说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居然还有心情

插科打诨?这事儿要是说出去,弄不好会害你丢了小命儿,懂么?」

千儿伸了下舌头,忙陪笑道:「没事儿,您说得那么沉重,活跃活跃气氛而

已!您接着说,我再不打岔了。」

夫人淡淡一笑,又正色说道:「我本出生于女真部落首领之家,父亲名叫埃

辛季诺。怒而呵斥,母亲是父亲原配夫人童嘉氏呵呵拉闸勤,我真正的名字叫慕

容紫烟,王迎香只是我的化名。我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十几个弟弟和几个妹

妹。」

千儿忍了半天,很想打岔可又不愿食言,一张粉妆玉琢的俊脸都憋红了。夫

人……哦!后文该改称她为慕容紫烟了,瞄了他一眼,笑道:「怎么啦,有什么

问题么?本娘子特许你打岔一次。对了,你既已知晓我的真名,以后有人在时你

仍叫我干娘或师父,但私下里,我喜欢你叫我娘子,或者叫我紫烟。」

千儿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娘子……」他实在很想讨乾娘欢心,特意叫

得这么亲热,可这叫法来得突兀,他不由得左顾右盼:「若是老爷听见我这样称

呼您,他非揍死我不可!」

慕容紫烟冷哼一声:「你大可不必怕他,他若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要他的

命!哼,若非看他是我两个女儿的生父,早就让他见阎王去了!」

千儿轻轻咳了一声:「我是想问娘子,您父亲不是姓埃么,嗨!这种姓氏还

真少见,您怎么却又姓慕容呢?」

慕容紫烟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爹不是姓埃,而是姓埃辛季诺,女真语

言和汉语不同,把姓名按发音翻译成汉语后就显得比较长。不错,我的女真本名

原叫埃辛季诺。瞳廓,族人称我为瞳廓格格。我祖母出身于慕容鲜卑遗族,她有

个侄孙女就名叫慕容紫烟,也是我爹的养女,比我小两岁,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听,

便私下对换姓名叫着好玩儿,谁知后来就叫习惯了,加上我跟她长得很像,族人

渐渐也都跟着我俩这样称呼了。由于父王十分疼爱我这个长女,加上我自幼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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