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料来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又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话,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权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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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拨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做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了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犬只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了。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妳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