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的yáng_jù粗粗的……硬硬的……”
阮香凝带着颤音的娇柔声音道:“又热又大,好强壮……干到妾身的xiǎo_xué里面,好深……”
“凝美人儿,kāi_bāo的感觉怎么样?”
“像被蚂蚁叮了一口似的……”
阮香凝展颜一笑,“官人说不痛,果然是不痛的。”
“是吗?”
程宗扬有些不相信地将阮香凝的雪臀剥开,只见她柔艳的yīn_chún像花瓣一样展开,穴口血迹婉然,落红倒比雁儿kāi_bāo时还多。
kāi_bāo这种事,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毕竟被kāi_bāo的女方是第一次,男方不好太过尽兴。
程宗扬给雁儿kāi_bāo时,只用了一半的力气就让那个小丫头难以承受,阮香凝竟然不觉得太痛?也许是大了几岁,身体承受能力比雁儿强得多的缘故吧。
既然她自己都说不痛,程宗扬也不再保留,yáng_jù一顶,尽根而入。
阮香凝伏在榻上,程宗扬骑在她的身上,顶住她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用力脔弄,粗硬的yáng_jù在她mì_xué中穿梭,结实的腹肌撞在她白腻的臀肉上,干得啪啪作响。
这会儿放开手脚,程宗扬顿时感觉到处子的妙处。少妇未经人事的mì_xué又紧又暖,yáng_jù每次挺入都把自己的印记在她未开垦过的mì_xué中多深入一分。随着yáng_jù的进出,身下的处子也渐渐成为货真价实的少妇。
阮香凝身子斜侧,一条yù_tuǐ屈膝抬起,另一条腿伸得笔直,如凝脂般的臀肉分开,将秘处敞露出来。
她的股间满是处子的元红,随着yáng_jù抽送还不断淌出,神情却妩媚至极,看不出多少破体的痛楚。
程宗扬一开始还以为是这个黑魔海御姬奴天生耐脔,后来才意识到她还在瞑寂术的影响下,对自己说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以至于把自己刚才那句敷衍当成命令,甚至忽略ròu_tǐ的痛楚。
少妇侧着身体,双腿如玉扇般张开,一只秀美的纤足高高举起,攀在帐侧的玉钩上,秘处向外挺起,程宗扬赤裸的胸膛压在她抬起的大腿上,腰部不住挺动。
被落红沾染的yáng_jù在她腿间进出着,在mì_xué中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
这种侧体位的交合,最引人入胜的就是女子拉成一字马的两条美腿。
白光光犹如上好的羊阮香凝两条yù_tuǐ时开恐怕他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家娘子的身子是什么样。
这会儿抱着别人的老婆,程宗扬没有半点负罪感,反正林教头也吃不到,到最后反而便宜黑魔海的妖人。自己这么做完全称得上是替天行道……说替天行房也成。
干过几百下,程宗扬拔出yáng_jù,让身下的美人儿再换个姿势。阮香凝听话地翻过身,仰面与主人交合。
她白美的双腿缠在主人腰间,丰秾白艳的胴体在主人的大力抽送下不停震颤,仿佛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配合主人的交媾。
阮香凝身子丰腴,浑圆的大腿饱满柔润,小腿修长笔直脂白玉。
程宗扬身下压着一条,怀里抱着一条,随着yáng_jù的戳弄时合,有种在美人儿胴体上划船的感觉。
百忙之中,程宗扬还替林冲感叹一声。林教头这倒霉鬼她玉体敞开,桃红色的肚兜滑到一边,右侧一团雪乳裸露出来,在胸前弹跳着,抖出一片耀眼的肉光。
外面听来,少妇的呻吟声、娇喘声,ròu_tǐ碰撞时的脆响和交合时的腻响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
帐内风月无边,阮香凝被主人按在榻上,敞着鲜嫩的玉户让主人堪堪抽送数百下,然后又被主人拉起来,换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娇艳的美妇像元红初破的新嫁娘一样,带着羞怯的神情跨在程宗扬腰间,对着他怒胀的yáng_jù缓缓坐下,玉户间的一缕鲜血已经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几乎流到膝弯。
穴口含住guī_tóu,有些吃力地将ròu_bàng纳入体内。阮香凝毕竟是处子,初次使用女上位的姿势,身体不免紧张。
程宗扬只觉yáng_jù在一个狭小的肉穴越挤越紧,到后来几乎寸步难行。他下意识地鼓起一丝真气送入下体,不料那丝真气像被美妇的mì_xué吸住一样,丹田微微一动,便被吸入对方体内。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程宗扬险些魂飞魄散!难道这贱人是扮猪吃虎?一直忍到这会儿才突施暗算?
但程宗扬很快发现自己是虚惊一场,那丝真气在阮香凝体内行走一周天,然后重新汇入丹田。在经络中流动时,依稀感受到那丝返回的真气有些异样。
程宗扬屏息凝神,用内视仔细探视,发觉组成真气的细小白光愈发质密,原本杂揉其间的杂质似乎少了许多,变得纯粹而浓郁。
这种情形程宗扬并不陌生,自己和卓美人儿搞房中术的时候,曾经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房中术搞的是采补,增加的是修为,以量为主,以质为辅。
而且卓云君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修为精湛;阮香凝虽然是黑魔海御姬,却丝毫不会武功,真气从阴脉送入她的体内,行走一周天之后就变得纯粹,这种事情实在超乎自己的理解。
不过接着,程宗扬发现真气通行的全部是阴脉,正是太一经的运功路线,他不由得心头一震,想起远在南荒的凝羽。
凝羽说过,她曾经被西门庆用来当作练功的鼎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