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搓着手指淫笑道:“摸一下也算一贯!”
阮香琳最后的防线终于失守。烛影摇红,美妇斜倚榻上,碧绿的丝裙被扯落下来,光着一条雪白yù_tuǐ斜垂在榻侧。
她一手扳着坐榻的靠背,一手扶着榻沿,玉体横陈,玉颊酡红地张开腿,将秘处绽露出来。
阮香琳上身还穿着云裳,下身却一丝不挂,衣内垂下的抹胸被向上翻去,敞露出光洁的下体。
高衙内活像一头小公猪趴在她的腿间,一脸淫笑地拨弄她的秘处,然后拿起榻侧一只酒觥让她喝下去。
阮香琳娇喘道:“奴家不会饮酒……”
“哪里是酒?里面是上好的春药,”
高衙内道:“且喝了,待本衙内与你好生快活,你若肯卖力,今晚便能赚够一万贯!”
阮香琳听见一个晚上便能挣到一万贯,不禁心头摇曳。左右已经遂了高衙内的意,用不用春药也没甚区别,于是接过来慢慢喝了。
那春药性子极烈,不多时阮香琳便露淫花心,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色。
高衙内笑道:“好香的妙物!”
说着张嘴亲住美妇的秘处,在她的玉户间舔舐起来。
阮香琳低叫一声,yù_tuǐ猛地绷直,足尖紧紧勾着,被他舌尖挑弄得娇驱乱颤。
一盏茶工夫,高衙内才松开嘴。阮香琳如白玉般的股间玉户大张,吐露出一片嫣红。
她的yīn_hù肥软,充血的yīn_chún像花瓣一样绽开,红腻的蜜肉沾满淫液;被灯光一映,就像一朵嵌在玉股间的牡丹,颤微微轻动着,娇艳欲滴。
高衙内爬起来,一边解着衣服,一边道:“把衣服脱了!”
阮香琳也春情涌动,依言解开衣物,一件一件的放在一边,最后除下抹胸,脱得身无寸缕,仰面躺在榻上,分开双腿。
高衙内扶起yáng_jù,对着她湿腻的mì_xué捅进去。
阮香琳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叫,就在这时,后面的屏风突然被人推开,大厅的灯光一下子透过来,将坐榻照得通明,接着身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阮香琳赤裸着雪滑的玉体躺在榻上,mì_xué中正插着高衙内的yáng_jù。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只见榻后十几个华服鲜衣的恶少正放肆地大笑着。
“这粉头不错嘛,老大真好口福!”
“哪儿是粉头,这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老婆!还是个什么女侠呢,照样被老大搞到手!”
“这么浪!下面都湿透了,还一个劲的滴水,老大,你是不是喂这婊子吃春药了?”
“老子还没玩过女侠呢,听说练过武的女人特厉害,又耐玩又耐脔,是不是真的?”
阮香琳惊觉过来,一边去推身上的高衙内,一边急忙去掩住身子。手一动,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一丝力气都没有,竟然连身上的小衙内都没有推开。
阮香琳刹那间想起自己喝的那杯药酒,里面不但有春药,还有散功的药物。无法催动真气,自己连寻常的弱女子也有所不如。
高衙内像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用力挺着yáng_jù:“这婊子下面夹得真紧!小的们!把她的腿给本衙内拉开!”
一帮恶少七手八脚地按住阮香琳,将她的两条美腿拉得大张着。
高衙内一边干着她的mì_xué,一边道:“这婊子欠了本衙内的钱,自愿拿身子还债,说好脔一下算一贯,一共是十万贯。阮婊子,这十万下本衙内一个人干不过来,便把兄弟们叫来一起讨债,你看怎么样?”
旁边有人怪腔怪调地说道:“咱们十三太保合斗阮女侠,大战十万回合!保证把阮女侠打个屁滚尿流!”
程宗扬伏在梁上,悄悄握紧拳头。阮香琳为了讨好高衙内、保住财物,自愿以ròu_tǐ和高衙内做交易,虽然算不上公平,但一个愿俞、一个愿挨,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可小兔崽子这么做未免有点过分。
园中的护卫仆从知道主子在水榭搞事,都知趣地远远避开,要对付这些小崽子算不上什么难事。
程宗扬盯着阮香琳,暗暗准备出手,只要救了人,再往水里一跳,西湖这么大,就是陆谦带着禁军来也没用。
阮香琳被突如其来的惊吓骇得脸色雪白。
陆谦说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并不是事出无因,当初她为失镖的事求到高衙内,被他借机占便宜,虽然事后颇为后悔,但转念想到就此攀上太尉府小衙内这根高枝,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太尉府掌着兵权,临安城里多少镖局想攀太尉府的关系都苦无门路,自己却不仅入了太尉府的门,甚至还上了小衙内的床榻,与高太尉爱如珍宝的小衙内有了肌肤之亲。
反正已经遂了小衙内的意、失了名节,不若趁小衙内高兴,为丈夫谋个一官半职。
阮香琳反复权量,自家年纪已长,小衙内多半图个新鲜,三、五次之后说不定就忘到脑后,自己白白失了贞节不说,便是小衙内一时半刻不丢手,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没有三天两头去太尉府的道理,因此才动了嫁女的心思,想图个长远之计。
方才高衙内说起拿身子换十万贯,阮香琳一半看在钱财上,一半也是念着好攀紧高衙内这根高枝,借着还债的名义,用身子慢慢笼络他,才应承下来。
没想到高衙内把自己看得如此轻贱,占了自己的身子不够,还呼朋引类,一道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