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挥下的刀却被丹南阳挡住了。在他感到危险临近时,迅速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迎手挡住刀锋。不幸,刀锋割破了他的狼皮白毛边衣袖,裂开的衣袖里隐约可见到几条细碎的血流,很快就染红了被割破衣袖的周边!
齐雪不管不顾,在他遮挡她的刀锋后,再次向他袭去。迎身要入他的前,他却身体后缩,受伤的手迎住她握刀伸过来的手腕,准确无误地钳住了她要发力的手臂。齐雪的手被钳制住后,意要用另一种手去拍打他受伤的手臂。但是,丹南阳也眼疾手快,在半途中扯住她恶意挥来的手掌。两手被制,下一刻,使不上力道的躯体被丹南阳轻轻一拉,顺势跌入他铁案般的膛,齐雪隔着他暖和的衬衣,恨恨地把头摔入他炙热愤怒的怀里。鼻子被撞得钻心刺痛,毫无防避地磕得嘴唇破裂!嫣红的血顺着嘴沿滴落。
齐雪能感觉得到嘴唇已经肿得如饱熟的樱桃般了!
丹南阳猛力向后扯住她的长发,使她吃痛地随着他的力道抬起满脸的苍凉。他冷眼凝视她红肿的脸孔,她额头上都已经擦出了一块瘀青!
丹南阳这样一拉扯,没有吓掉齐雪手上的刀,此时刀尖正落在他的腹腔上,只要她一用力,他就会瞬间肚穿肠断。
他眯着山雨欲来般的眼睛,仿佛要生吞咽噬,眸光霜剑似的镶入她的心底。
齐雪瑟瑟发抖,握着的刀软弱无力。此时丹南阳已经捏住了她胫脖上的死,只要她微一用力,她就绝对会一命呜呼!
在她想过的许多种死法中,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使她迟疑不动手的是她眼内闪过了筑佑那满目深情的眼眸,虽然那天在地牢里她是那么的决绝要跟他道别,却在哥哥带来的希望后,又燃起了生命的渴求,所以此时的威胁已经达到了让她退缩的效果。
丹南阳见她沦入了沉思中,冷峻的嘴唇讥讽地道:“你刺啊,只要你刺下去,可以永远见不到你的筑佑,也可消除你现在身不由己的痛苦!”
丹南阳这一般话,唤起了他曾经在她身上使行过的龌龊,和他满身邪恶的欺侮。
心头泛起了凶涌澎湃的恨意,她瞪直双眼,眼珠黑白分明,决断地握紧刀柄,用力向丹南阳的腹刺去。
意外地,她这个要置他于死地的凶杀没能使他痛下杀手,只是被制约了欲要取她命的手。
“我改变了主意。”丹南阳因她决意要自己的命发怒后,带着满脸的青云,改变要了断她命的心意。
说话间他一直瞟着她白晰润滑的脖子,她因紧张而弹动的喉结,显得脆弱不堪一击,面对这具美丽,吸引他大部分注意力的躯体,他迟疑了,内心里闪过一份不舍。
他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她嘴边,笑了!“本来不想用上它的,但是,这是你自取的。”话完捏开她的嘴,把药塞到她滑润的口腔里,另一只手在她背部轻轻一拍,药丸就顺着她的咳呵声溜入肠胃。
齐雪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后,抚着灼热的胃道,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丹南阳把她推到床里去,任其四脚朝天而跌,没有去欣赏她却使别扭却又妙曼的身姿!
站起身把身上染血的衣衬除下,全身赤裸裸的只剩单裤,纠结的肌赤条条地浸泡在寒冷的夜空。
他也不理她胆战心惊的脸色,兀自坐到桌案旁,撕开台帘布的一角,扯成条状,绑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绕了两圈,用嘴打起个实结,以压制住血流不止的伤口。
国连贯的却作是那样自然流畅,仿佛那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平常如吃饭的刀伤罢!
此时的齐雪惘然而害怕,她不知他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只觉得随着时间的流窜,身体渐渐暖和,甚至有一份热量潜伏在身上,从体内窜起,灼热燃烧,像是要爆炸!。
在雾眼迷离中,房里的男人渐渐变得模湖不清,基本上她已经判断不出眼前的人是什么人了。
境由心发,体内的热量催使着她脑海里的渴望,疲软中,她看到了日夜想念的佑。
他带着满身的情意爱恋温柔,慢慢地逼近她,齐雪不由自主地投入他的怀里去,他的怀里是那么宽厚和温热,纷乱的思绪中,她只想紧紧抓着他不放,紧得如沉入大海中寻到一块救命的方板。
在无法思维中,她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裳解开,衣带滑落,反而令她从体内窜起的灼热有所暖解。
对方凉凉的手指轻抚慢捏地在她全身上下恣意畅游,齐雪发自内心地从喉咙里逸出一阵阵快意的呻吟!
身体的肿胀,血快速奔流,和迷失了的心志,使她无助地只得死抱着伏在自己前的头卢,五指入对方硬而润泽的头间里,仿佛如此才能慰藉自己失控的心跳。
齐雪感觉在佑的疼爱下,快慰而激动,她在他身下难以自制地,无意识的扭动着柔软的娇躯,滑腻如细瓷般的肌肤紧紧地粘上了对方壮硕火热的肌体。缠绵激荡!
嘴里由衷地发出细碎迷醉的轻哦,“佑……佑……唔……!”
叫呼声引来身上被啃咬的疼痛,这种疼痛更使她体内的涨潮叫嚣连连,她难受得轻吟连歇,压郁地呼唤,充斥着整个昏暗的床里,床上却春光万仗,激情无限。
当齐雪沉溺在迷幻中的激情时,不想下身一个刺痛。她毫无防避地像被刀刺入体内般,痛得混身肌绑紧僵直,十指摁着压在身上的手臂,似要镶入那滚烫似火的肌腱里。
身体突来